败镶白旗,阵斩杜度,也是可以做到的事情。只是另有六千蒙古人,在全宁处,这我等不得不防啊。”
温越点头道:“马老哥所说不错,全宁离大宁也就两百余里的距离,蒙古人又多是骑兵,不惜马力之下,一日便可到达,就算节省马力,也不会超过两日时间。
“不过这也无妨,我等兵力充足,就算蒙古人和镶白旗汇在一起,也不过和我等兵力人数相等。
“而这蒙古人和镶白旗的战兵加在一起,绝不会超过七千,对阵这些人,我青牙军一军之力足矣。
“并且,蒙古人敢来援助,便可请两位老哥骑兵出动,突袭全宁,听闻全宁处也囤积了不少粮草辎重,两位老哥完全可以劫取一空。”
马世龙点点头,听温越这么一分析。
怎么看,这一战都是优势在握。
满桂这时道:“既然,全宁的蒙古人不用担心,可就怕杜度坚守营地,派人朝其他建虏求援啊。”
温越摇头道:“其他建虏来不及过来的,无论是从宣州、保定、延庆等地,还是从建虏老巢建州派兵过来援助,距离都要上千多里。
“即便杜度派快马去求援,等到代善他们得知消息后,至少也要四、五天的时间。
“然后快马过来援助,也有四、五天的时间。
“这期间就要十日时间,足以让我等歼灭镶白旗,不等代善等贼酋反应,我等就已经撤走了。”
说到这里。
温越神情却有些不甘。
若不是余下的兵力不多,不想再损兵折将,他大可以以逸待劳,来个围点打援。
唉,看来,只能等下次提宣州、延庆、保安等地的百姓们报仇了。
“至于,杜度会依靠城墙固守……”
温越冷笑一声:“哼,且不说大宁城墙是否能够依靠固守,要是杜度取了这条路,放弃了其野战优势,那更加不用担心了。”
“我等有火炮在手,一日便能轰塌大宁那年久失修的城墙,让他们吃吃我们在慎水河旁防守的痛苦!”
听闻温越的话。
满桂和马世龙脸上的忧色尽数消失,露出欢喜。
正如温越所说,这果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如果真能歼灭镶白旗,斩杀后金军的一个旗主,那真是天大的功劳啊。
不知这次捷报传到朝廷后,是否就能如久旱逢甘霖,让国事糜烂的朝廷为之一震。
并且将后金军掠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