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态度就像是贼遇见了兵,看到就跑,根本对我们没有一点威胁。
“若是从我们建立的这几个屯堡往西延伸,我们将进入朵颜、科尔沁等部落的地盘。
“这朵颜部和科尔沁部都是建虏八旗蒙古的一部分。
“若是建虏集中兵力要南侵我等,这些外藩蒙古的兵丁自然会被征调,那时候他们的后方必然空虚。”
讲到这里,宋潮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众人顺着他的手指看向地图,逐渐领悟了他的战略意图。
祖柏凝视着墙上的地图,沉思片刻后提出了疑问:“派遣一支偏师深入塞外,真的能够达到这样的远距离作战吗?
“毕竟在塞外地带,我等没有多少屯堡据点,缺乏足够的补给点。
“而且那边地形复杂,尚未完全勘测清楚。
“若是从蒙古境内,穿插绕后,小规模还行,大规模军队怕是困难重重……”
宋潮摆摆手,微微一笑,道:“谁说过我们要直接攻打义州了?”
宋潮的眼神再次聚焦在地图上,语气坚决而充满杀意地道:“既然那些外藩蒙古的主要壮丁都已随军出征,他们的后方必然防守薄弱。
“我们青牙军可以组建一支精锐的虎狼之师,对周边的鞑虏部落展开猛烈打击,所到之处,尽数杀光、烧光。
“对于那些敢于抵抗的敌人,一律不留活口,牛羊等物资能带走的就带走,带不走的也要摧毁。
“我们必须让这些助纣为虐之人付出惨重的代价,让他们感受到我们的怒火!
“而当那些在前线作战的蒙古人听到后方遭受重创的消息时,他们还能安心在跟建虏一起战斗吗?
“届时,我们就有机会找到破绽,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此时的宋潮,尽管外表依然保持着儒雅的风度。
但他的表情却因为强烈的愤怒和决心而变得狰狞。
而听完宋潮这番话,在场的人们无不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
言毕,宋潮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
他向温越行礼道:“大将军,这就是我提出的塞外作战之法。”
众人陷入了沉思,反复审视着墙上的地图。
赵率教先发表意见:“我认为这个计划是可行的,通过扰乱敌人的后方,必然会导致他们军心动摇。
“如果我们派遣一支偏师深入敌境,即使只是做出逼近义州的态势,也能对建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