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了。”
“他马的,你最近发情了就只能往这方面想吗?不能是单纯的男男情谊。”
陈聪摸了摸下巴,“总结起来,你觉得他没有理由讨厌你,但他就是不喜欢你。”
“可以这样概括。”
陈聪问:“你记得苏桂吗?你高中室友。”
商颂川皱了下眉,回答:“记得。”
“人家苏贵品学兼优,刻苦努力,没有不良嗜好,但你就是不太喜欢他,问你原因,就说觉得他做作,可人家根本不做作,现在也算事业有成的富一代。”陈聪说,“人和人之间是有气场的,你没什么不好,但可能八字不合,所以对方就是不喜欢你。”
你什么不好,但可能八字不和,所以对方就是不喜欢你。
商颂川凉凉地看了他一眼,垮下脸,往自己那俩骚紫色的法拉利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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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商颂川去国外出差了,这周消费类无人机要在欧洲某城市开展销会,之后还要参加两个无人机的行业峰会。
工作日程安排很紧密。
柏林最近的天气不算好,每天都阴雨连绵,商颂川有两年没生过病了,可落地第一天,就觉得鼻子不太舒服。
坚持工作了一天,第二天晚上,一量体温,已经三十九度五。
助理allis帮他买了一盒退烧药,商颂川吃完药,洗漱后穿着睡衣躺在床上。
他不是个容易感受到脆弱的人,可此时此地,异国他乡,窗外是婆娑孤寂的雨声,等待他的是繁重的工作,一层一层的冷汗从后背浸出来,商颂川难得有了些虚弱的感情。
他摸过来手机,发了一张朋友圈。
翌日工作结束,商颂川回到酒店,他今天的身体状况比昨天好了一些,高烧变成了低烧,喉咙有些疼。
洗漱之后,早早躺在床上,商颂川打开手机,快一天的时间没看手机了,商颂川没点开钉钉,先看一些文件,而是点开了微信。
昨晚发的朋友圈过去二十多个小时,收到了一百多条消息。
商颂川扫过留言的那些ID,有朋友有亲人更有公司里的同事,他虽然是执行CEO,可科技公司的管理扁平化,没有严苛的等级制度,和许多人关系都不错,何况很多同事本来就是他的校友师兄弟。
但一百多个留言的id商颂川扫了两遍,商颂川都没看见自己那个想要看见的ID。
他后背靠在床头,凄凉地往前翻。
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