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顿了片刻,又说:“但是我也告诉你,我和高禹川只要一天不离婚,你永远都只是不要脸的小三。”
“沈瑶初!”
沈瑶初也不再与她废话:“我还有事,先走了。还有,希望慕小姐以后不要动不动就来浪费我的时间,真想倾诉,去挂个心理科。”
……
说完,沈瑶初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是沈瑶初第一次对别人表现出如此刻薄的一面。她一边走一边轻吐着浊气。
原来怼人是这么爽的事,她以前怎么总是不好意思呢?
别人都不要脸了,她还顾及什么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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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瑶初走后,高禹川没有去追。
他也是高傲的性子,也不屑于去哄沈瑶初。
他们本也不是那种需要小心翼翼维系的关系。
高禹川准备开车回家,坐在驾驶座上,却迟迟没有发动车。抬眸看向后视镜,明明画面上的人是自己,脑子里却闪过沈瑶初看他时,那让他极为陌生的眼神。
那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失望到了极点的眼神。 。
把高禹川强留在身边,她觉得自己是用了用不光彩的手段——一个他并不期待的孩子。
没有一天不是如履薄冰,害怕他随时离开,所以一再降低自己的底线。
他要去见慕以安,就去见,他不让她问,她也不问。
她的隐忍和退让换不来他的一丝动容。
她每天都在怀疑自己,每天都在自我否定。
她是不是一个不值得被爱的女孩?
直到那天她睡不着的时候,在网上看了一个知名辩手说的一段话:“伤害你的人只会反复伤害你,因为他根本就不在乎。”
“不在乎”三个字又刺耳又真实,是啊,高禹川一直以来的有恃无恐,也是因为不在乎吧。不在乎她会不会难过,不在乎她会不会生气,也不在乎她会不会离开。
她做再多,都是沉没成本。可她却愣是坚持到把南墙撞碎了,才知道回头。
沈瑶初拎着的果汁,里面的冰块开始融化,水珠落在她的鞋面上,洇出浅淡的痕迹。
她表情冷冷地看着慕以安:“慕小姐,你如果只为了来指责我,那我劝你还是赶紧咽回去,不然我不保证,我还会不会说出更难听的话来。”
慕以安被沈瑶初一连串的输出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
和沈瑶初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