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瑶初不是……”沈伟义欲言又止，迟迟说不出“死了”那两个字。
可就算当初高禹川不肯承认，全世界都知道，沈瑶初是真的死了。
否则掉入到那么深的河里，这么久都没回来，怎么可能还活着？
“我也不知道，但那明显就是瑶初的脸！”
林依楠不知该如何跟他解释，便拿出手机来，搜索高禹川带着妻子还是出去旅游的新闻。
很快，手机上弹出那一家四口的照片。
高禹川，两个长相和他如出一辙的孩子，还有……
沈瑶初！
看到那张脸，沈伟义和周红丽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那张他们见过无数次的脸，以为早已经香消玉殒、不复存在在这个世界的人，竟然又在新闻上出现了……
房间里又陷入沉默，甚至陷入了静止，谁也没有先开口打破这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林依楠忍不住问道：“如果瑶初没死，甚至生下了高禹川的两个孩子。那我们……能不能回到鹿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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