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
高禹山眸底闪过一丝气恼:“能不能走,不是你说了算。”
“就是我说了算!钱我会还你的!就算我现在拿不出来,你也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夏奕竹哭过,脸上嘴唇都湿润润的。
高禹山盯着她上下微动的粉嫩嘴唇,根本听不进去她到底在说什么,只觉得他现在该做点什么。
高禹山抬手捧起她的后脑勺,用唇将她的话堵了回去。
那夜漫长。
等到高禹山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四周是一片静谧而陌生的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忧虑与不安。
床上只有他一个人,身侧空无一人,只剩床单的褶皱和被翻开的被子留下了她的痕迹。
夏奕竹呢?
高禹山从床上起身,平时夏奕竹在他房里留宿也会早早地起床了,但不知为何,今天,一种莫名的恐慌瞬间涌上高禹山心头。
他下了床,却感觉身体仿佛被千斤重石压着,尤其是腰腿之间,传来阵阵酸痛与僵硬。
没有片刻犹豫,他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双手扶着墙壁,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前行。 。
当初夏奕竹说要走,他不否认他是难受的,可他觉得,他的难受只是因为,好不容易有个跟沈瑶初那么像的女人,他失去了一个工具,一个棋子。
尽管这个工具和棋子,在高禹川身上一点作用也没有起到,但他仍然是这样想的。
“……我知道了。”夏奕竹低下头,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她似乎听他说这些话听了很多遍了,每一遍,她都哭了。高禹山不知道她是条件反射了,说到这个就哭,还是每次都真的会被刺伤,难过得哭。
高禹山偏开脸去,不想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
那一刻开始,夏奕竹没再跟他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陪他往回走。
到了晚上,高禹山结束了工作,从书房走出来,正好见着夏奕竹拎着两个大大的袋子,要走。
她连行李箱都没有,只随便在他家里扒拉了两个大大的袋子,装下了她为数不多的行李。
看着夏奕竹瘦弱的身子,艰难地拎着两个袋子往外走,高禹山忽然呼吸一窒。
她颤抖的背影,周身散发着即将离去的决绝。
高禹山心上没由来地一阵恼怒,却根本无法掩藏心底的自责。
他又刺伤她的心了。
高禹山腰腿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