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闻青梅煮酒之名,今日终究得尝所愿,果然不负胜名也。”
“哈哈哈……好,看样子曹某果然没有看错,段贤弟果然也是好这杯中物的妙人。来来来,诸位再饮……”听得段少君的赞许,曹仲德不禁放声大笑起来,对于段少君的观感又多了几分好感。
“仲德兄不愧是我扬州风流魁首,不但诗才高绝,萧枝精深,便是这煮酒亦是一绝,你这童儿怕是学了不到你两成本事,却能够让人如饮琼浆,实在是令我等叹服啊……”另外一位搂着个画着浓妆女子,把玩着折扇,说起话来摇头晃脑如吟诗诵曲的祝公子笑道。
“祝贤弟休得胡言,若说吟诗作对,曹某倒也不甘人后,可是这弄萧,扬州城内,可是有几位大家,萧某自认不及也。至于这煮酒,我这童儿虽然年少,可是在我身边耳喧目染数载,本事都快被他掏空喽……不过话说回来,煮青梅最妙之酒,以兰亭兰氏所产的三十年陈酿花雕最佳。可惜曹某这段时间在外游历,昨日方回,不然,今日这青梅酒的味道,还能更胜一筹。”
黑衣男子连饮三盏,狂态毕现,左边的女人带着一脸的媚笑殷切地给其斟酒,而右边的女人没能第一时间抢到酒壶,为此很是气愤,不停地拿眼睛瞪着那左边的女人,一副争风吃醋的派头。
公孙苏酥却像是什么也没有瞧见一般,只是安静地坐在段少君的身边,时不时给段少君提壶满盏。青儿乖巧地站在身后边,一双灵动的眼眸眨个不停,打量着这些陌生人。
“话说回来,贤弟既是兰亭人士,想必也尝过兰亭王氏的佳酿吧?”最开始说话的那名称曹仲德为表兄的陈姓折扇公子,朝着段少君望了过来,很是妒意满满地打量了公孙苏酥两眼,朝着段少君笑道。
段少君点了点头答道。“的确尝过,不过,兰亭王氏又分三家,一家是王仲,另外一家是王延昌,还有一家是王慎,乃是叔侄。不过,这三家中,又以王延昌这位晚辈所窑藏的陈酿花雕最是醇厚。而王仲家的陈酿,虽然甘美,却缺了三分厚重。至于王慎家的陈年花雕,不过是王氏花雕中的下品……”
“段贤弟果然是个中高人,连兰亭王氏三家美酒的优劣尽数查知。”曹某人不禁又高看了段少君两眼。
段少君赶紧摇了摇手道。“不敢,只是因为小弟的友人颇好这杯中之物,曾经如此点评过,段某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若有不符之处,还望诸君斧正。”
能够对酒有这样的评价,正是来源于玄真道长那个老酒鬼兼老淫棍,不过话说回来,这几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