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
苏芷清掐了掐手心,眼眶红红的。
老太太语气一软,又有些不忍。
别的不说,苏芷清极其得她欢心,她倒是喜欢的。
许氏笑着道:“娘,这是侯爷做的主。”
“再说,侯爷守着筎娘十几年,筎娘……如今不便伺候侯爷,也不能让侯爷身边无人啊。”许氏神色落寞,老太太反倒放了心。
“既是侯爷的主意,便将平妻记上吧。”
大年初一。
在众族老的见证下,将苏芷清的生辰八字写上族谱,成了平妻。
几个孩子都唤了一声小娘。
这便是正儿八经的长辈了。
陆以珍一脸惊恐的站在最后头。
眼睁睁看着老太太,带着一众族老,对着她的布娃娃磕头祈福。
小家伙不由捂上了眼睛。
陆政越狐疑的看她一眼,小家伙使什么坏呢?怎么瞧着心虚的样子。
初一,侯府热闹非凡。
城西的小巷子,裴小小却是委屈的抹着眼泪。
冷锅冷灶,颇为冷清。
这段时日,裴小小有些慌。
明明景淮越发出众,可陆观哲的心,好似不在自己身上了。
往常来小院,总是猴急猴急的与她回屋。对她总是食髓知味恋恋不舍……
可现在……
陆观哲的眼神极其干净,甚至都不曾多看她一眼。
好像有什么东西脱离了掌控。
“哲哥,景淮该如何是好啊?原本与他亲近的同窗,如今都嫌弃他外室子身份,不愿与他结交。”
“小小身份卑微,只要能待在侯爷身边,伺候侯爷,小小已经心满意足。”
“可景淮不能啊。他有大抱负,大才能,如今却被人指指点点。”裴小小抬手拭泪,寻常能惹得陆观哲心疼 ,将她揽进怀里的动作。
此刻,陆观哲却轻轻皱了眉头。
裴小小年过三十,到底被岁月磋磨出一丝老态。
哪里比得上苏芷清肌肤似雪,白皙光滑呢。
他如今就像被喂饱了的猫,毫无反应。
裴小小心头一沉再沉。
好在,陆观哲极其看重陆景淮。
“哲哥,要不,我去求求筎姐姐。我可以做奴婢,伺候侯爷伺候她。但能不能将景淮哥儿记在她名下,让景淮有个正当身份。”
“我可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