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酸溜溜的:“我明年也想办大寿……”
陆以珍小手一挥:“明年也送您。”
镇国公笑的合不拢嘴。
他偷偷附在老太太耳边道:“增寿符借我戴一天?我要去老家伙面前炫耀炫耀。”上回礼部尚书等人得了黄符,可把他羡慕的眼睛发红。
现在,该轮到他咯。
老太太没好气的看他一眼。
“拿去。只借一天啊,你若不还,当心夫妻感情破裂!”
镇国公优哉游哉的走了。
老太太让人搬来账本。
“筎娘啊,你瞧瞧,这是咱镇国公府的家底,别看咱家低调……”
“咱家有钱。贼有钱。”老太太拍了拍账本。
许氏??
老太太将一张张地契,一个个铺面尽数摆出来,直接将家底交了个干干净净。
老太太一句话没提容澈。
但句句都是容澈。
待许氏从镇国公府出来,已经是晚上。
容澈早已候在马车边上:“筎娘,我送你们回家。”
许氏面色微红,竟不敢看容澈眼睛,只低低应了一声。
“娘,我去喂狗。”陆以珍提着油纸包,骑上狗。
她走在前头,众人在后头,正好挡住众人视线。
她一口,再一口,鸡骨头给追风。
她一口,再一口……
“追风,嗝……你吃饱了吗?嗝……”陆以珍打着嗝问道。
“昨儿不知怎么回事,追风嚎了一夜。”
登枝顶着黑眼圈吐槽。
“平日里追风极其乖巧,从不半夜鬼哭狼嚎。昨儿夜里,却叫个不停。”
“水也喂了,狗食是珍儿亲自喂的。到底怎么回事?”登枝打了个哈欠,端着铜盆侯在门前。
听得屋内传来动静,才推门而入。
许氏揉了揉眼睛,似乎有些疲倦。
“夫人昨日也听见狗叫了?可要再睡个回笼觉?”登枝问道。
“罢了,临近年关事务繁忙,等会还要回娘家。晚些再小憩片刻吧。”许氏打了个哈欠。
“让人来看看。只怕追风病了。”
“是。”
登枝顿了顿:“昨夜小小姐吐了……见您已经睡下,便不曾禀报。”
许氏一惊:“珍儿如何了?难道昨日受了寒?”
“以后珍儿若有事,万万不可瞒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