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从未将凡人平等的对待。
即便,当初她被拐到扶风山才一岁,她也毫无畏惧。
陆以珍耷拉着脑袋,她内心不觉得自己错了,但她嘴巴认错飞快:“娘,我错了。”
许氏哪里不知道,她就是糊弄自己。
当即带着她,冷着脸回了府。
回府后气不过,又让人禁了她的零嘴。
陆砚书知晓妹妹今日遇到危险,早早归家。
陆常宇朝着大哥使了个眼色:“妹妹将母亲气哭了,大哥去劝劝。”
瞧见他进门,许氏便抹泪。
“我知道珍儿有能耐,可她总将自己置于危险境地,我做母亲的,如何放心啊?”
“她被推下去时,我浑身发软,天都塌了。若珍儿出事,我这条命,也只能随她去了。”许氏至今后怕不已,想起都心惊肉跳。
“娘,你可还记得,珍儿无心?”
“她无心,行事一切都遵循着过去的本能。她曾傲然世间,被人仰望,凡人,自然不配入她眼球。”
就比如,庞然大物会在乎脚下的蝼蚁吗?
蝼蚁挑衅,她甚至觉得有趣。
厌烦了,再将其颠覆。
“娘,珍儿身份超凡,她无法被条条框框束缚。”
“她有自己的想法,也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
“咱们能做的,只能不断放手。”陆砚书有预感,珍儿的天地,不在此处。
许氏沉默着,她何尝不明白。
她时常会从梦中惊醒,珍儿的能力太过逆天,她怕自己留不住珍儿。 。
【害人之心不可有,谁害我,我收拾谁。】
【哎,萧国舅真惨哟。】
【唯一的长子,还不知能不能保得住呢。】她想了想,脚下一蹬,便从许氏怀里滑出去。
她刚靠近萧国舅,萧国舅便猛地后退。
胡闹了大半辈子的萧国舅,想要抬手捂住耳朵。
“我不想再听你说话。”
“我这么一大把年纪,真的承受不住了。”萧国舅好害怕,深怕她温暖的小嘴里再次吐出冰冷的话。
他现在已经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
“你长子的消息,也不听吗?”陆以珍咧了咧嘴,便见萧国舅打了个哆嗦。
萧国舅已经沦落到见她就害怕的地步。
他客气的将陆以珍请到角落,焦急的问:“他怎么了?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