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开半截桌布,丫鬟不敢站在御前,离得几米远。
“低着头,不许说话啊。”他牵着陆以珍爬出桌底。
“这仨皮猴儿,前段时日还打的不可开交,这扭头又好的穿一条裤子。”太后不由戏谑。
“孩子的关系,来得快,去得也快。您不信瞧着,一会又得闹翻。”皇后皱着眉头,见朝臣反对,不由担忧的看向弟弟。
她与弟弟关系极好,也知道弟弟是个宁缺毋滥的性子。
否则,也不会三十五岁不成婚。
可两人成婚,陆砚书和容澈,势必有一人就得退下。
文武都掌握在手中,世家如何甘愿。
皇帝都气乐了,他都不在意,这群老匹夫倒想得多。
他巴不得和陆以珍绑死。
眼见着陆以珍爬出来,百官突的一静。
原本吵闹的宴会,陡然安静。
护国公保持中立。
袁首辅亦是沉着脸不说话,他对陆砚书虽无师徒情谊,但实打实的有教导,算是半个弟子。再者,陆以珍是他关门弟子,自然闭着眼不说话。
谢豫南是皇帝亲叔叔,他把玩着酒杯不说话,不站队,保持中立。
陈大人想起身,长公主冷眼看着,伸手掐了把他腰间软肉。
痛得陈大人龇牙咧嘴,只得憋屈着坐下。
长公主将一双儿女塞他怀里。
哼,珍儿赐下一双儿女。她绝不允许驸马站在陆以珍对立面。 。
谢玉舟慌了。
陆以珍面颊通红,眼神恍惚,咧着嘴傻乐的模样,吓得他魂飞魄散。
他才刚挨了打啊!!
“你怎么一滴就倒,你这么牛逼,你怎么一滴就倒!这不符合你的身份!!!”谢玉舟头皮发麻。
他真的好怕,会被混合打的。
“你别晃,晃得珍儿想吐……”陆以珍小脸皱成苦瓜。
“嘘嘘嘘,小声点儿。父皇知道会打死我的……”六皇子也怕啊。他尝了一滴,只觉辛辣可口,但不像陆以珍这般后劲大。
“好吵,好吵。他们似不似打架啦?好吵啊!”陆以珍双手捂着耳朵。
“我要出去劝架。”陆以珍说着就要出去。
谢玉舟慌忙拦住她,不不不,你出去,我会被打死的。
“怎么办怎么办?”谢玉舟急的团团转。
“多喝些水行不行?你喝点水,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