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夫人被金屋藏娇,受委屈时才出现。”
“他对夫人体贴备至,久而久之,夫人便对他上了心。”
“求老爷饶过奴婢家人,他们什么也不知道啊。”丫鬟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
陆观哲心口通到麻木:“景淮……”
“是他的子嗣。”丫鬟哭着指向陆远溪。
“为了符合同房时间,特意买通大夫,将胎儿日子说小一个月。您以为景淮少爷早产,实际,是足月生辰。”
“甚至,为了不让胎儿过大,一直克制饮食。”就为了符合早产儿的模样。
陆观哲身形猛地摇晃,好似重击,将他可怜的期待,击的粉碎。
孩子,不是他的。
丫鬟咬了咬唇,不敢说。
“景瑶也不是,对不对?”陆观哲死咬着牙关,宛若地狱来的恶魔。
丫鬟艰难的点头。
“好样的,裴小小,你真是好样的!”陆观哲宛若恶魔。
“你怎么敢的啊?你怎么敢的!”
“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我要将你沉塘!我要你的命!”陆观哲疯了,他俨然气疯了。
“爹爹,爹爹,求您不要伤害娘亲。爹爹……”
“爹爹,景瑶才不认他,只有您才是景瑶的爹爹。爹,求您放过娘亲吧……”陆景瑶哭着上前抱住陆观哲的腿。
“是贼人骗了她,都是贼人的错。”
“滚开!你这个孽障,竟敢妄想与我珍儿相提并论!孽种,你这个孽种!”陆观哲一脚将她踢开,陆景瑶重重的摔在墙上,痛得哀嚎。
“景瑶,瑶瑶!陆观哲,你还是不是东西?她只是个尚不足三岁的孩子!”裴氏想要爬过去,偏生被陆观哲死死踩住。
“即便不是你的血脉,可她叫了你几年爹啊!你怎能如此狠心?”
陆观哲神色漠然:“狠心?你挤走我妻儿,让孽种上族谱,到底谁狠?”
“她又不是我的血脉,算什么孩子?”
“小小年纪就会帮你争宠,就会帮陆景淮作弊,不知是什么妖孽呢!”陆观哲讥讽嘲笑。
“来人,将奸夫yin妇抓起来,明日沉塘!”
“不,你不能将我沉塘!陆观哲,你不能将我沉塘!”裴氏面色大变,可陆观哲只让人堵住她的嘴,将她严加看管。
陆远溪全程嘴角含笑,即便陆观哲让人杖责,他依旧嘴角噙着笑意。
两人半死不活的关在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