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珍心疼的抱住胖胖的自己。
绷着小脸低声嘀咕:“钱财都是身外物……”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俗套……”
“金银都是臭狗屎,我不心疼我不心疼,我一点都不心疼……这有什么好心疼的呀?不就是钱嘛……”
“不就是价值连城的金银嘛,不就是千年不灭的长明灯嘛,不就是拳头大的夜明珠嘛,我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念着念着,小家伙嘴巴一瘪。
眼泪汪汪的看着陆政越。
【天啊,我满地宫的财富被人偷了!我被人偷家了!!】
【笑的太大声,遭报应了。】
“呜呜呜,二哥,要抱……”陆以珍哭的一脸鼻涕一脸泪,趴在二哥肩膀上,连衣襟都被眼泪浸湿。
陆政越???
咋,你笑的这么开心,结果挖到你的了??
陆政越眼珠子瞪得溜圆。
“昭阳公主这是?”老太医颤巍巍的看着她。
陆政越单手抱着妹妹,摸摸鼻子,一脸尴尬。
“大抵,是瞧见地宫主人被偷家,心有不忍吧。”陆政越听见珍儿心声,又气又好笑。
方才,笑的贼大声。
现在,哭的贼凄惨。
陆政越抱着珍儿便道:“将地宫封锁,不许百姓进入。之前被拿走的陪葬品,能追讨回来便追讨吧。”
“若实在追不回,便让进过地宫的百姓,来地宫外磕几个头。”陆政越拍着妹妹脊背。
侍卫当即应下。
陆以珍趴在哥哥肩头,问道:“地宫没有任何机关和守卫吗?”
【我做剑仙时,算是穷神在世。那群弟子素来把金银看的极重,他们在地宫中藏这么多宝物,竟没有看守?】
【我不信。】
“并无看守。”引路的男人摇头。
“不过,以前荒城有邪祟。就是每年中元出来作乱的邪祟。”
“以前他镇守在此处,谁都不敢靠近。这几年,他似乎极少出现,大家才渐渐在此处活动。”
陆以珍怔了怔。
“邪祟……”
是那个游走各界,嘴里喊着魂归来兮的邪祟吗?
陆以珍对他有些熟悉感。
陆政越将她放在马车上,准备回城。
小家伙左右看看,蹲在马车角落,偷偷从怀里摸出神灵录。
皇宫中,谁都不敢搜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