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锦棠也没看,随手塞在怀里。
“等等,再给我装一碗!”谢玉舟不爱龟苓膏,但苏家老祖宗在锅里,谁能不爱?
谁不想尝尝鲜?
众人吃的肚子溜圆,夜里连晚膳都吃不下。
夜深人静,陆以珍等人已经就寝。
楼锦棠穿着中衣,抓着根树枝在月下飞舞。谁也不曾发现,树枝尖上,隐隐有一抹流光闪过。
带起一阵阵风,将树叶震开。
“棠儿。”院门外,传来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声音。
楼锦棠陡然收回树枝,她看了看树枝,她练到忘我时,甚至会以为手中是一柄神剑。
明明,只是一根粗树枝。
此刻丫鬟奴仆已歇息,楼锦棠打开院门。
“祖父,您怎还未歇息?”楼锦棠眉间满是细汗,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你在练剑?”楼将军问道。
小姑娘不好意思的傻笑:“珍儿教我的剑法,锦棠练着玩玩。倒颇有几分意思……”
“昭阳公主才三岁半,她怎会剑法?你啊,可莫要瞎练。”
“对了,三日后楼家大比。你可要报名?”楼将军笑意满满的看着她。
“棠儿真的可以吗?棠儿还未学剑法呢!”楼锦棠眼睛猛地亮起,仿佛天边最灿烂的星子。
楼家子女素来七岁习武,她今年恰好七岁,还未正式学剑法。
楼家素来以武为尊,这也是楼家立于常胜不败的缘故。 。
“你不对劲!”谢玉舟端着碗,紧绷着小脸满是严肃。
“夺你口粮,犹如杀人父母,你居然让他打包??!”谢玉舟眼珠子瞪得溜圆,仿佛见了鬼。
陆以珍不服的梗着脖子:“我是那等小气的人吗?!”
谢玉舟和追风齐齐点头:“你是!”
陆以珍哼哼的扭过头:“我才不小气,我最大方!”
一人一狗不说话,端着碗只吨吨吨吃龟苓膏。
“这仙草膏竟含有淡淡的灵气,实在难能可贵。”楼将军喝完浑身通泰,灵气流转全身。原本疲惫不堪,此刻恨不能再去练个通宵。
“这仙草膏方子可珍贵?”
“楼某不知能否给家中小辈求个恩典?小子们若演练回来喝上两碗,必定能如虎添翼!”楼将军颇有几分尴尬。
陆以珍抓了抓头上小揪揪:“方子不珍贵,食材珍贵。”
“一锅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