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花:“愿山河永固,天下太平。”语气满满的真挚。
若妹妹有灵,便护佑苍生安宁,再无战争吧。
不论神界也好,凡间也好,苦的,都是百姓。
陆以珍微怔。
“二哥,上回南国流传出来的修行功法,让军中将士也练一练吧。就算不能踏入修行路,吐息之法也能强身健体。”陆以珍趴在二哥肩膀低声嘱咐。
陆政越当即点头:“好。”他素来信珍儿的话。
小姑娘眼眶热热的,二哥将她递给登枝,将阿宁扶上马车,便翻身上马。
“娘,儿子出发了。”
许筎眼泪滑落,远远看着他走远,都不愿收回眼眸。
儿行千里母担忧,更何况上战场,许筎哪里能安心。
众人回到内院时,天色已经大亮。
筎娘早已让人传膳。
陆以珍大方的撕下一个鸡腿,左看看右看看,见无人注意,偷偷藏进空间。
随意吃了几口便跳下椅子:“娘亲,珍儿吃饱啦。”
蹬蹬蹬的往善善院门外跑去。
善善正盘着腿坐在床上,掰着脚指头啃脚呢。
“喏,给你吃……”陆以珍将鸡腿递到善善眼前。
善善一双大眼睛瞪得溜圆,眼珠子都成了对对眼,他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窝?” 。
陆府彻夜点灯,府内忙了一整晚。
陆以珍被母亲从被窝里抱出来时,陆政越与阿宁已经穿戴整齐,在门外等着。
筎娘眼睛红肿,抱着珍儿低声道:“你二哥要启程去边关,起来送送她吧。”
珍儿与哥哥们关系好,筎娘若不叫她,恐怕珍儿醒来会哭。
陆以珍昨夜睡得晚,此刻眼皮都睁不开。
听得二哥启程,瞬间清醒。
“玉书玉书,快给我穿衣裳,等会二哥走了。”陆以珍当即喊道,声音还有几分迷糊。
筎娘当即给她套了件大氅,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抱出去。
陆府门外已经站着不少人。
温家二老,镇国公夫妇,还有外祖许家,纷纷前来送行。
温家爹娘拉着阿宁的手直落泪,边关苦寒,又常年战乱,做父母的哪能不担心。
温家官位虽不高,但女儿也是娇养多年,从未吃过苦头的。
“娘,您放心。女儿呆在将军府,有将士有丫鬟,过得好着呢。女儿是去享福的。”阿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