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宫看你。”
“他们收养你,给了你生命。我自当将他们奉做爹娘孝顺。”玄霁川少有的温柔。
白荷花眼底溢出一丝笑意:“多谢陛下。”
“叫我霁川即可。”
陆以珍听得腮帮子发酸,恋爱中的男女浑身散
发着酸臭气。
白荷花轻握着拳头:“方才让珍儿妹妹见笑了。大抵治癔症时太过劳累,休息休息便是。不打紧。”
陆以珍摇头:“你好好休养身子。”
“白姑娘身上的花香真好闻。”陆以珍轻嗅几口,吓得白荷花脸色都有些发白。
“可能因为养母家住荷花塘,我自小在其中长大,摘花摘莲子,摸鱼挖偶,长久以往染上花香了吧。”白姑娘微低着头,若是细看,还能看到她忽闪的睫毛。
“霁川,你且去忙便是了。”
“不用刻意陪我。”
“大婚在即,瘟疫刚消,天灾刚过,你还有政务要忙。我与……珍儿妹妹坐会儿。你且去忙,不必担忧我们。我与珍儿妹妹一见如故,正巧问问你在北昭之事。”白荷花温柔的看着他,眼底的心疼不似作伪。
玄霁川虽一步也不想离开,但朝中大事离不得他,只得应下。
“让御膳房送些姑娘家爱吃的点心。”
“是。”太监退了出去。
待殿内空无一人,白姑娘左右看了看,才紧抿着唇站起身。
后退几步,缓缓跪在陆以珍面前。
“荷花拜见剑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