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一声气:“是我太过轻信属下了,以至于差点儿冤枉了沅姐儿。”
他说着目光落在宋沅身上:“只是,虽然是他们无中生有,可其情可悯,何况如今他们都已经付出了代价。。。。。。”
他闭了闭眼睛:“此事就此作罢吧。”
郭守敬气急反笑:“这么污蔑了我外甥女,差点害的她名誉尽毁,这样的事儿,你说算了就算了?!”
他指着苏征破口大骂:“姓苏的,你他娘的道貌岸然,畜生不如!这件事儿,你必须给我说个清楚!”
“还要怎么说才清楚?”苏征忽然暴怒:“这里,如今已经死了两个人!我可曾有过偏私?!我可曾有让他们不要死?!”
他摊开手,朝着郭守敬意味深长的冷笑:“人不是都已经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了吗?该死的都死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虽然刘伟成和那个亲兵的确是死了,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这件事跟苏征脱不了关系。
偏偏死无对证,那个亲兵揽下了所有罪责,现在苏征才能如此嚣张。
真是让人气炸了。
苏征则意味深长的看着宋沅:“沅姐儿,你也该长长教训了,往后对底下的人,该慈和一点,再如此倒行逆施,底下人难免心生怨恨啊。”
大有一副你奈我何的意思。
宋子思听的拳头都握的咯咯作响,眼看着就要冲上去。
宋沅已经一把拉住他,然后才微笑着看着苏征:“苏大人,你急什么?这件事,又不是就这么一个证人,我还有一个证人呢。”
她笑着说:“之前夫人派了一个婆子给我送衣服。。。。。”
苏征一时变了脸色。
他当然记得,那个婆子就是负责把刘伟成的荷包混进宋沅的妆匣里的。
只是,她们都已经吩咐过了,一旦得手,立即便走。
难道。。。。。他心中惊跳,宋沅却已经垂下眼了:“苏大人不必惊慌,事情到底如何,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我打算回到京城之后报官,让官府查个清楚明白。”
说完,她就看了一眼宋子思和郭守敬:“大哥,舅舅,咱们回京报官吧,人又不是都死光了,总能问出个是非黑白来的。”
谢景昭恰是时候的站起身来:“也是,此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确是该叫顺天府或是大理寺来断案。”
他看着苏征,笑着道:“反正如今大势已定,那群余孽已经翻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