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看着有些不安的许妈妈:“跟门房说一声,不许无关人等随意进出,除了采买和府里家生子凭条子办事儿的,其他人要出去,都得来问过才能放行。”
反正宋幼平出门是不会受限的。
宋老夫人也用不着出门。
这条规矩说明白了就是为了限制宋清秋和她那些狗的。
她真是受够宋清秋这个上窜下跳的蠢货了。
蠢货虽然蠢,但是正因为他们蠢,所以她们一般只为了出气,而不是能理智的分析利弊,一拳打死老师傅的基本也是他们。
她不能容许这些蠢货继续蹦达了。
想到这里,她便有些担忧,不知道现在谢景昭和叶明川那里有没有什么收获。
刑姑姑静静的听完许妈妈的话,似乎也没有什么波澜,道了声谢便转身出门。
临走之前,她忽然看到一只硕大的身影飞过了围墙,径直停在了窗户边上,用嘴巴笃笃笃的去啄窗户。
那是什么?
她一时有些震惊,这么大的东西,是母鸡吗?
母鸡能飞这么高?!
而那只母鸡已经开口破口大骂了。
因为里头太久没有动静,所以这只鹦鹉竟然骂了一连串的流利的脏话。
刑姑姑从一开始的镇定自若到后来都有些目瞪口呆了。
天哪,怎么会有一只肥的像是母鸡的鹦鹉,竟然还能说这么长一串的话?
她神情有些恍惚的走了。
宋清秋正在院子里摔东西,她太生气了,以至于房间里的东西一时都被摔得七零八落的,几乎都没能下脚的地方了。
但是见到刑姑姑回来,她还是收敛了几分脾气,抿着唇问:“那个贱婢怎么说?!”
对于宋清秋张口闭口的贱婢,刑姑姑皱了皱眉,但是很快便当没有听见,轻声说:“大小姐没有见我。”
没有见她?
宋清秋又扔了一个花瓶:“那个贱婢以为她是谁啊?!真是贱死了贱死了!跟她那个洗脚婢亲娘一样,都是讨人嫌的贱婢!”
刑姑姑见她跳的实在是太厉害了,不得不上前安慰她:“二姑娘,您到底怀着身孕呢,情绪不适宜这样大起大落,还是先安静下来吧。”
她怎么能安静的了?
宋清秋都要被气疯了:“我三天之后就要出嫁了,沈家和墨哥哥又不是不知道我身边的下人,现在宋沅那个贱婢一开口就把我所有的下人都给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