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川侯哪里知道能不能继续拜堂?
他只是目瞪口呆的站了一会儿,眉头皱成川字的张嘴:“那你现在能怎么办?那个,她虽然不姓宋了,可是,到底姓刘啊!”
一句话提醒了刘氏。
是啊,谁让现在宋清秋有个好爹!
眼看着宋清秋昏死在床上一副人事不省的样子,刘氏咬牙切齿的磨了一会儿牙,最终还是决定先忍了这口气,转过头气急败坏的吵吵:“都是死人啊?!去请大夫啊!”
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呢。
如果刘安没事儿,宋清秋有什么事,出事的就得变成沈家了。
刘氏指了指沈墨,到底还是气的胸口痛。
沈墨自己也茫然失措的走出来,屋梁上到处都还挂着喜气洋洋的红灯笼,四处铺着红绸,树上还系着彩带。
本来是他人生当中幸福的开始,可现在呢?
也不知道宋家和刘安闹的怎么样了,他心中有些迷茫和忐忑。
宋家?
宋家当然是鸡飞狗跳了。
好好的一场婚礼,宋幼平这个侯府侯爷被刘安打的重伤倒地,宋老夫人忍无可忍,拄着先帝御赐的一根檀木拐杖便叩响了宫门求见建章帝。
一状告到了御前。
宋老夫人德高望重,哪怕是建章帝素来重规矩,听见这位都已经是命妇当中最年长的老太太进宫求见,也马上便看了冯宝一眼。
冯宝跟着建章帝多年,最是清楚建章帝的心意,当即便亲自出去将宋老太太给迎了进来。
建章帝对着宋老夫人很是客气,见宋老夫人颤颤巍巍的一进门便跪下,语气温和的点了点头:“老夫人年纪大了,免礼赐座。”
宋老夫人气喘吁吁的在冯宝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她对冯宝点头示意道了谢,哽咽着朝着建章帝道:“圣上,老婆子年纪大了,原本行动老迈,怕御前失仪,不该进宫。可今次,实在是无法,只能腆着老脸来跟您求个公道了。”
冯宝眼皮跳了跳,不动声色的往宋老太太那里看了一眼。
才刚早上他准备当值的时候,谢景昭跟前的那只神奇鹦鹉飞到他房里跟他说,今天会有人抓住刘安的把柄去建章帝跟前告状。
让他帮忙在关键的时候说上几句话。
难道,就是现在?
冯宝的表情有些微妙,心情同样也有些微妙。
他跟刘安两个人同样都是建章帝跟前得宠的太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