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他去旁边坐下,又叫人去给他找轿子。
毕竟伤成这样,肯定是不能骑马了的。
宋子思也没有走太远,上了酒楼的二楼进了个包间。
他一进门,就见宋沅正在窗边站着,便笑着上前问:“看到了底下的事儿了?”
现在宋子思已经不会避免在宋沅跟前提起沈墨了。
作为宋沅的哥哥,他心里清楚的很,自家妹妹可不是那种为了什么情情爱爱就死去活来的人。
这种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男人,宋沅是绝对不会再多看一眼的。
“嗯。”宋沅看着沈墨被狼狈的搀扶上了轿子,转头问宋子思:“哥哥说带我出来看热闹,就是看他们家的热闹吗?”
宋子思扬了扬自己的手,宋沅这才看见他手上拿着几个纸袋,不由挑眉。
直到宋子思将小桌都给摆满了,又一一打开那些用油纸包着的东西,她才忍不住轻轻笑出声来。
油纸里头有荷叶鸡、糖炒栗子和京中最近十分流行的栗子糕。 。
边上围观的百姓顿时义愤填膺。
“怎么能撞了人就走!”
“人家都躺在地上起不来了,他竟然连马都不下,狗官!”
百姓们越来越激动,甚至开始涌过来拦住沈墨的去路。
沈墨更生气恼怒了,他对锦衣卫不敢怎么样,难道连这些没用的老百姓也能给他脸色看不成?
他冷笑一声,当即便扬起了马鞭。
百姓们纷纷惊叫,都有些害怕了。
这鞭子抽在身上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不过这鞭子并没有能抽下来,不知道怎么的,沈墨的马忽然受惊,猛地仰起身嘶鸣,沈墨一个不防,竟然滚落在地。
虽然嘴巴里义愤填膺的骂着这个官是狗官,但是眼看着沈墨跌落下来,百姓们又都有些慌了。
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便是烙印在百姓心里的金规玉律。
骂两句也就算了,但是害的人家摔下来,那如果这当官的要找麻烦,可了不得。
百姓们都往后走,有几个人却站在人群前头并没有任何动作。
宋子思冷冷的看着躺在地上抱着腿嚎叫的沈墨,啐了一口:“作为五城兵马司,你们本该维护城内治安,缉盗,可你竟带头骚扰百姓,成何体统!”
沈墨这一摔摔的不轻,本来就是心烦意乱的时候,听见这骂声原本还要发怒的,但是一抬头看见了宋子思,忽然哑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