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让他习惯了在夏宛身上予取予求。
他要,她就得给。
纵使贯穿他人生的价值观是等价交换,可夏宛现在付出的东西,持平他所给予的了吗?
除了这份工作,他还给过她什么?
这个认知让叶昇心里泛起不可名状的难堪。
他喉结不停地滚动,抱着夏宛就往洗手间外走去。
“等等。”夏宛仍然挣扎着想下地,“那件西装……”
叶昇沉声道:“会有人来取。”
夏宛凝眉,将信将疑。
叶昇现在心情不好,懒得在小事上计较。
走出洗手间时,司机刘哥手里拿着黑色绒布的锦盒走上前,“叶总,现在走吗?”
“嗯,去热车。”
司机很有眼色,捧着锦盒就往停车场赶去。
夏宛半靠在叶昇的肩头,冷淡地说:“您放我下来吧,让人看见影响不好。”
“知道影响不好还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夏宛一股无名火被勾起来,闭着眼闷声道:“您教训的是,我活该,我罪有应得。”
叶昇低眸,女人则扭头不看他。
本就哭了半天的夏宛,酸涩的眼睛被头顶的白炽灯刺了下,又有泛红的趋势。
这一幕落在叶昇的眼里,以为她又要哭。
他顿时面色紧绷地不再说话。
一路回到车上,中途倒是没碰见任何人。
拍卖会还在继续,叶昇却吩咐司机直接回家。
车后座,夏宛裹紧西装,紧挨着车门,一时间思绪万千。
窗外的路灯争先恐后地落进来,打在她的脸上,有几分朦胧凄惨的美。
叶昇看了她半晌,蓦地开口,“搞成这样,是服务生弄的?”
夏宛收回神游的思绪,看他一眼,表情极为平淡,“我说是沈知嫣,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