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问过我是不是知道一份遗嘱的事。”
“您的名字是利曼。那洗礼名是什么呢?”
“哈莉特。”
“哈莉特·利曼。吉姆,他姓什么呢?”
“哦,是什么来着?詹金斯。对,詹姆斯·詹金斯。如果您能帮我就太谢谢您了,这让我很困扰,您知道。麻烦一连串的来了,如果是奥尔加小姐做的,她杀了卢埃林-史密斯夫人,我是说,小乔伊斯看见她杀人了……她是那么洋洋得意,那个奥尔加小姐,当她从律师那儿听说她会得到一大笔钱的时候。但是当警察来问话的时候一切就都不同了,她非常突然地走了,很突然。没人问过我任何事情。但是现在我忍不住怀疑,当时是不是应该把这些事说出来。”
“我觉得,”奥利弗夫人说,“您必须把这个故事告诉卢埃林-史密斯夫人的律师。我相信一个好的律师能理解您的感受和动机。”
“嗯,我相信您会为我说句话的。您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您告诉他们,我不是故意……呃,没有做任何不忠诚的事。我是说,我做的一切——”
“您所做的只是保持沉默,”奥利弗夫人说,“这听起来是个很合理的解释。”
“如果您能帮我……先为我说句话,您知道,解释一下,我会非常感激您。”
“我会尽力的。”奥利弗夫人说。
利曼夫人瞟了一眼花园小路,看到一个衣着整洁的身影正在走近。
“好的,谢谢您。他们说您是一位非常友善的女士。太感谢您了。”
她站起来,重新戴上手套,之前她苦恼得一直搓手,把手套都搓掉了。她轻轻点了点头,快步离开了。奥利弗夫人等波洛走近。
“过来,”她说,“坐下。你怎么了?看起来很不好。”
“我的脚太疼了。”赫尔克里·波洛说。
“都是你这双难受的黑漆皮鞋。”奥利弗夫人说,“坐下。先说你想说的,然后我会告诉你一件让你意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