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的第一个问题直接把几人都给整懵了。
一名内门弟子小心翼翼地朝程卫东问道：“师兄，他是不是脑子被打坏了？”
“住口，休要胡言。”程卫东眉头一皱。
随即看向秦寒解释道：“此地乃金鳞阙邙山，隶属紫阳神宫。”
东阙灵州？
听到这个消息，秦寒心中暗暗疑惑，但又松了口气。
幸好没传送到其他州域去。
程卫东观对方神色变化，试探道：“我观兄台受伤颇重，莫非是被仇家追杀？”
“仇家谈不上，撞见鬼罢了。”秦寒开口道。
鬼？！
众人心头一紧，他们知道秦寒实力不凡，这得是什么级别的鬼王才能拥有如此凶残的实力？
程卫东知道他没有说实话，背后定是牵扯太深，不方便多说。
金鳞阙地域无比宽广，鬼怪之闻每年都有无数，但真正见过鬼的又有多少？
在诸多武者看来，这不过是志怪传说，专门吓唬小孩而已。
“敢问兄台来自何方势力？”程卫东再问。
“何意？”秦寒微抬眼帘，目露精光。
程卫东顿时意识到自己的话术欠妥，急忙解释道：“方才我说了邙山是紫阳神宫统治地域，非弟子不得入内。”
“兄台贸然出现在此，不好向上面交代。”
程卫东的姿态可谓摆的极低，按照常理而言，身为七品势力内门弟子，出门在外都是别人卑躬屈膝。
哪有他低头的时候？
只不过他不清楚秦寒的底细，若是冲撞了这尊大佛。
别说他了，即便是整个紫阳神宫都有可能遭遇灭顶之灾。
当年金鳞阙的七品势力云河谷便是如此，一名亲传弟子仗着背后有靠山目中无人，冲撞了折天神朝的小公主。
不仅如此，他还见对方年幼长得美貌，出言调戏，扬言要带回去做女奴。
这下直接就让折天神朝震怒，出动数尊人皇数日之内铲平了云河谷。
上上下下十万弟子包括执事长老谷主在内无一幸免。
这场经典案例震慑群雄，至今警醒后人。
程卫东看上的就是秦寒不俗的气质和实力，他猜测极有可能也是来自这种大势力。
否则他早就将白虎之矛和背后那个看起来不凡的棺材板取走了。
还轮得到将珍贵的五品丹药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