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腮,“玛丽莎,我怎么和你讲昨天晚上的事情?看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玛丽莎苦着脸道:“冰夏,你从昨天晚上回来以后,就一直在说这个话题,你疯了?!”
“玛丽莎,我真的没疯,本来我也不相信。”
“可是,我真的亲眼看到了!阿宾哥这些年也不知道究竟做了什么事,竟会让罗格里奥家族、总统大人和马尼拉市首丹尼斯对他都恭敬有加。”
“冰夏,你昨天在酒吧喝多了是吧?你喋喋不休一夜了!”
“你骗我有什么意思?”
“如果你阿宾哥和总统都能手牵着手,他回来找我们干什么?”
“我们都是穷人,他都是总统朋友了,和我来往不掉身份吗?”
冰夏摇摇头道:“阿宾哥和总统、罗格里奥家族都熟悉,跟我们是不是穷人有什么关系?”
“你这个傻孩子,那不是一个层面的人。”玛丽莎拍了一下冰夏的脑袋,道。
冰夏稍稍一怔,“说的也是哈。”
“难道阿宾哥这次是来跟我们告别的?”
“那样的话,以后或许就不会再过来的了。”
“嘭!”的一声。
赌坊的阿辉和鳄鱼,一脚踹开了酸汤店的大门。
“冰夏,你特么的抢了我30万,我今天砸了你们的店!那天那个叫阿宾的小子呢?”
鳄鱼提着砍刀直接坐在了玛丽莎的面前。
玛丽莎吓了一大跳,急忙跪伏在地上。 。
安纳尔跪在地上祈求道:“罗先生,我们安家错了,求你饶恕我。”
“我从来都不会原谅别人!”罗宾轻笑一声,看向身边的莎拉,“我差一点忘了,莎拉,你认为安家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莎拉想都没想:“没有必要了,先生,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阿卜杜拉,动手!”
说罢,紧随罗宾一起坐进了菲国总统的专车。
安娜看着总统车队和总统卫兵队列,在幽暗的夜色中渐行渐远。
她木然的喃喃着。
凄冷的夜风,吹起她凌乱的头发。
也吹起了那一年初识罗宾时的所有记忆……
那一天,黄昏、晚霞、清风和俊朗飘逸的少年。
少年从一群混混中救下了一个花格长裙的女孩。
少年握着女孩的手,笑着道:以后谁若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就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