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和容羡的界限。
这几日,阿善不停回想妙月的事情,她发现自己曾有很多次机会能发现妙月的不对劲儿,但都因为她过于低的警惕心而错过机会,反观容羡,阿善想,他大概在长公主府就看出了妙月与顾惜双的勾结,但却放任她一次次作恶。
他不提醒阿善,阿善不怪他,毕竟这人本就无心不是什么善人,但阿善是真的接受不了他当着她的面杀人。知道他视人命如草芥是一回事,但亲眼看着他杀人又是另一回事。
作为穿书而来的阿善来说,她真的接受无能。
阿善连妙灵都不敢信了,更不要容羡身边的南宫复,而南宫复大概也是看出了阿善对他的戒备,他笑了笑主动结束对话,拎起药箱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劝阿善:“老夫离开的这些时日,虽不知你与世子发生了什么,但世子的改变老夫都看在眼里,他比以前要在意你了。”
在意是什么?关键时候能保命吗?
阿善笑了笑没有应答,她放下梳子,在南宫复推门时又想起了一事,“先生请留步。”
“若是相爱之人感情深厚,哪怕是双方失忆了,那么再次见面时也总归会产生些不一样的情愫。您觉得这句话对吗?”
南宫复回头瞟了阿善一眼,“这话世子妃是从哪儿听来的?”
阿善想了想,回:“话本上看来的。”
南宫复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笑呵呵道:“话本之言不可信啊。”
“老夫行医多年救治病人无数,有关失忆症的病人也接触不少,他们无一例外惊恐难安,哪怕是双亲,也难以短时间取得他们信任,更不要说什么虚无缥缈的深厚爱意。”
“听老夫一言吧。”
南宫复留下最后一句:“人世间最难求的就是真爱,所谓刻骨铭心的爱意,真正成全的又是几人?”
要么一人深爱,一人逃离;要么双方纠缠,天地难容。与其求一份刻骨深爱,倒不如平平凡凡简单就好。
吱——
房门闭阖,空荡荡的屋内就只余阿善一人。
南宫复以为阿善还存着小女孩儿想要的刻骨铭心,放不下玉清,却不知道情爱对她来讲根本就不算重要,她刚才所问之话,是当初容羡在书房讲给她的。
那个时候,容羡口口声声说这话是南宫复讲给他的,他骗了她,也在戏弄她。
.
阿善是在妙月死后,才知道有关她与玉清的传言。
那些风言风语随着妙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