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吧。”阿善将自己腿上的暗器拔下,举到子佛面前看。
梅花形状的锋利暗器力道强劲,阿善从腿上拔下来时带出来不少血。她像是感觉不到疼般,将带血的暗器丢到子佛身上又问:“刚才那枚银针是不是也是你投的,若是我没有弯身捡匕首,现在我的尸体都凉透了吧。”
子佛目光冷了冷,他像是失了耐心般一把抽出身侧的剑,“我再问你一遍,容羡在哪里。”
“我不知道!”阿善坚持这个答案。
“好啊。”子佛听后缓慢抬起剑点到了阿善的心口。
他拿剑拿的极稳,将剑尖往前探了一分后,缓慢又道:“你不说我就杀了你,总归容羡今日必须要死。”
“那你就杀了我吧。”阿善身后就是悬崖,她也没什么逃跑的余地了。
其实死了也好。
阿善闭上眼睛想,她死了她就没必要每日演戏担惊受怕,这段时间她已经变得不像她,她实在太累了。
滴答滴答——
混合着雨,血很快顺着阿善的衣襟渗出。血珠顺着冰冷的剑身滴落在地面上,子佛的剑往前探的很慢,密密麻麻的痛开始变得越来越尖锐,阿善忽然睁开眼睛看他。
“你能不能快点?”阿善被剑刺的十分疼,偏偏子佛下手的动作极慢,这完全不像是他往日的风格。
想当初,他想让她死时说下狠手就下狠手毫不留情,在临逃跑时还不忘对她投掷暗器。
阿善清澈的眼睛中疼的蒙上一层水雾,她咬了咬唇发出一声呵,用一种极为陌生的眼神看着子佛,“你是想故意折磨我吗?”
死都不让她死个痛快,折磨人的确是子佛的一大乐趣,然而这次他并没想折磨阿善。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手握紧剑身忽然使力抽回,子佛身上的杀意缓慢散去。
如今容羡受了重伤,今日只要他不出山林城主府的人赶不过来,那么容羡就必死无疑。
“容羡有什么值得让你用命去换,难道你真的想死在我手里?”
子佛想他还是需要阿善的,这个他养在身边十多年的小女孩儿处处符合他的心意,他当初宠她疼她那些都不是假的。
“你是气我不让你出佛岐山吗?”
一旦方向有了选择,子佛做出最大的让步,“只要容羡一死,我可以让你跟在我身边,就像当初我们在佛岐山上那样,你想学什么我都可以教你。”
他身上的笛子换了一支又一支,却始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