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像水洗过一样,亮晶晶的。
这个时候,他和曾经的赵宣没有区别,只是一个希望能够得到娘亲陪伴和爱护的孩子而已。
“哎呦,我来得不巧了。”
“咱们皇上还有如此感性的时候呢。”
谢英奕手拿一只烧鸡,高兴地踏进门槛。
皇上连忙擦去泪痕,故意凶道:“朕传你了吗?就来?”
谢英奕道:“别装了,我都看见时全拿酒了。”
“而且我不是给你时间,让你和老夫人叙话了吗?”
“怎么,多年不见,不想跟我畅饮?”
秦韵站起来道:“你们喝吧,我去看看那两兄弟。”
“一个应该以为自己有城府了,做事滴水不漏。”
“另外一个应该以为自己能干了,横扫四方。”
“实则两个蠢蛋玩意,得盯着点才行。”
皇上和谢英奕相视一笑,目送她老人家离开。
韩嬷嬷也跟着出去了,换了时全进来伺候。
秦韵先去见了王泰。
看见老母亲来了,王泰连忙上前搀扶,小心地询问道:“娘怎么过来了,是不是皇上那边……”
秦韵道:“你别试探了,不是皇上让我来的。”
“清溪村的事情,你略施小计,让事情闹大。”
“这办法虽好,但却很危险。倘若当时去的不是叶鹏飞,抓人的不是万峰,你觉自己能做到天衣无缝吗?”
王泰赧然,紧张道:“您都知道了?”
秦韵轻哼一声,说道:“真是难为大壮一家了。连地里的庄稼都不忍糟蹋,竟然会听你的放火烧房。”
“不过看见你也有了肝胆相照的朋友,娘真心替你高兴。”
王泰搀扶秦韵坐下,规规矩矩地跪在她老人家的面前道:“儿子只会这些雕虫小技,没给家里惹来麻烦就好。”
“清溪村的房屋烧得不严重,花不了多少银子。刘泽不是给工部两万两吗?这笔钱也不能叫他们吞下去了。”
“儿子当时就想,破釜沉舟,让老百姓真正扬眉吐气一回。”
秦韵道:“你能真正站在老百姓的立场去想问题,这很好。但也不能忘记,给工部惹麻烦,也是给皇上惹麻烦。”
“日后三思后行,用着敞亮的心,办着敞亮的事。皇上知道了,也会很欣慰的。”
“但有一点,过去那样的举荐要不得,现在也不能小心迂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