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依靠啊。”
“你可要好好的,好好的知道吗?”
“阿娘再也不忍看见你们任何人一个出事。”
“阿娘再也受不起打击了。”
秦韵说着,呜咽地哭了起来。
皇上不忍,连忙安慰道:“阿娘尽管依靠儿子,儿子不会让阿娘失望的。”
周堂也跟着落泪,心里不免难受。
阿娘生育四子一女,可到头来,四子一女都不能好好照顾阿娘。
反倒是皇上,这个曾被母亲视作养子的儿子,把阿娘照顾的周到妥帖。
看来回到王家,他还得跟几个哥哥好生商量,看如何照顾好阿娘,不让她老人家失望。
就这样,秦韵在周堂和皇上的搀扶中往外走去。
众人只看见,泪眼婆娑的老夫人,被稳稳当当地护在中间。
左边是尊贵无比的皇上,右边是受了伤,却依旧不掩卓越风姿的周堂。
直到看见秦韵上了马车,皇上才松开了手,并叮嘱道:“阿娘莫要再伤心了,老四归来,王家定也会否极泰来,喜事不断的。”
秦韵撩开帘子,一脸欣慰道:“我知道了,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等安顿好老四,我就去宫里看你。”
“宣哥儿,别为难孩子们,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那群官员都是见缝插针的玩意,不要让他们有机会抹黑你。”
皇上点头,露出温和的笑意:“阿娘放心。”
秦韵松了口气,点了点头,这才放下车帘。
可伴随着车帘落下,皇上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转身看向群叩拜的官员,眼里闪过冷幽幽的寒意。
“与田家无关人员,可以告退了。”
时全站出来,高声说道。
不一会,陆陆续续就告退了十几个官员。
还有一些是驸马和太子一党的,并未离开。
皇上坐回正厅去,燕驸马带头就跪下了。
“父皇,今天的事儿臣真的不知道,欣宜也并未参与其中。”
“求父皇开恩,看在欣宜有孕的份上,饶过她这次吧。”
皇上看了一眼太子,太子马上跪下道:“求父皇饶过欣宜。”
皇上冷笑:“怎么?太子以为你逃得掉?”
太子身体一僵,眼底满是后悔。
燕驸马还是懵的,就看见太子俯首跪地道:“儿子有错,但从未想过用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