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还有活口呢?”
“不知道这位怎么称呼?跟我们王家是哪一房的姻亲?”
张家人气得脸色涨红,他是曾经的通政司经历张宜春,也就是现在张家家主,他怒声道:“如果不是你们王家卖官的事情败露,怎么会牵扯到我们张家。”
“你知道为了一个七品官,我们张家出了多少银子吗?”
“二十万两。”
“整整二十万两,举家之力,结果却落得这个下场?不怪你们王家怪谁?”
秦韵冷笑道:“二十万两,举家之力?看来你们张家让你当家主真是倒霉!”
“你……”张宜春气呼呼的,额头的青筋暴跳。
秦韵紧接着道:“当上一个七品小官就能捞回二十万两,甚至于更多?”
“依我看,没死就应该庆幸才是。”
张宜春站起来道:“你懂什么,妇人之见。当了官就可以庇护子孙后代,供养他们走科举之路,就连姻亲也会更上一层楼。”
秦韵点了点头:“结果呢?”
“你断送他们的前程,你们张家以后怕是再也不能科举了吧?”
“啧啧……白白填进去二十万两,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我以后跟他学学,怎么才能骗这二十万两到手。”
“你……”张宜春摔了烧火棍,气得脸色铁青。
那个人怎么能说的,大理寺和吏部都不敢查呢。
方平呵斥道:“不想做就去换人来,再乱扔东西,今晚不要吃饭了。”
张宜春隐忍着,眼睛赤红,又不甘心地蹲下去捡烧火棍。
秦韵看向周克顺,问道:“你呢,可是受了我们王家的连累?”
周克顺摇了摇头。
张宜春嗤笑道:“他这个傻子,弹劾贾胜海贪污受贿。折子还没有递到皇上跟前,人家就给他下绊子了。”
“你猜是什么?”
“就是送他夫人的一袋小米里面,藏了五十两黄金。”
“按照大魏律法,贪污五十两金者,按律当判流放。”
“自不量力。”
周克顺没有反驳,而是道:“那小米是我夫人买回去的,按照称重,连黄金的钱也出了,所以我贪污不足五十两金。”
张宜春嘲讽道:“可大理寺听从你的狡辩没有?为何还是将你流放呢?”
周克顺道:“因为他们在家里搜出我给小女打的金锁,连那个也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