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尚书郭永长心情不佳,刚下朝就去找徐宁了。
刘泽眼看他们要长谈,只好先行出宫。
谁知道府中的下人就守在宫门外,看见他出来,立马上前道:“大人,都找了。顺天府,清溪村,兴旺街……通通都没有我们的人。”
“奴才担心,他们怕是被人给绑了,至于是谁,还查不出来。”
刘泽捏紧拳头,怒吼道:“都是一群废物。”
“那今日,清溪村的村民还在阻拦?”
下人凝重道:“是的,而且……”
“而且什么?”
“还不快说!”
下人小心翼翼道:“而且满大街都在传,兴旺街的地划不了,老百姓都在抗议。”
“这是谁散播的谣言,简直找死!”刘泽气愤极了,他回头看了一眼皇宫。
徐宁还未出宫,他现在唯一能找的,就是燕驸马了。
刘泽匆匆赶去公主府,燕驸马得知他的来意,缓缓说道:“这老百姓不配合,你找我没有用啊,你应该去找周堂。”
“安抚民意的事情归他管啊。”
刘泽头疼道:“可周堂不管,坚持要工部文书。”
眼驸马道:“要文书还不简单,你去找卢尚书啊,他不是你的上峰吗?”
“难不成这公文的事情,他不批?”
刘泽有口难言,工部尚书卢青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这次的事情若不是徐宁主张,工部根本不会接手,更别提落在他的手上。
“驸马,要不您帮下官找周堂说说情,让他早日帮我们工部把事情办了,这样对我们大家都好。”
燕驸马问道:“你们计划圈地多少亩?按理说,周堂不会阻拦才对。”
刘泽心虚道:“六……六千亩。”
“什么?”燕驸马变了脸色,随即说道:“你们的野心有点大啊。”
刘泽连忙道:“驸马误会了,两座书院,还要架桥相连,两岸遥相望,就要圈这么多。”
“您想想,到时候沿河两岸张灯结彩,酒家依水而建,泛舟湖上,学子游人,岂不快哉?”
燕驸马冷笑道:“既然如此,这话你怎么不跟皇上去说?”
“这……”刘泽词穷。
燕驸马坐上主位,不耐烦地驱赶道:“你走吧,我们燕家要建的宅子,不要也罢。”
刘泽闻言,心里怨气冲天,面上却不敢冒犯,灰溜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