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脸色宛若冰霜。
目光一扫,怒声问道:“何人胆敢到顺天府喧哗?”
周堂青年持重,官威骇人。
众学子被吓得噤声,有些甚至于还往后退了退。
唯独那为首的夏扬和尹子安,不仅没有退,反而还往前走了两步。
夏扬讥诮道:“周大人好大的官威啊。听闻清溪村失火时,你与诸位大人在兴旺街理论,根本没有带人前往。”
“可事后,你却将清溪村失火的责任推到刘侍郎的身上,以此叫停划地,不让书院落成,这是何意?”
周堂怒吼道:“谁跟你说书院不能落成?”
夏扬高声道:“当然能成,不过只有一座。另外一座……以现在丈量的地根本不够。”
周堂凛然道:“不够朝廷自然会想办法解决,敬王爷既然已经请两位大家当院长,又怎么会食言?”
其他学子闻声,面面相觑,心想这也对啊。
眼看周堂震住学子,尹子安立即道:“两座书院若不能同时落成,划地又要停止,谁知道会拖到什么时候?”
“两位大家年事已高,等得起吗?”
其他学子闻言,心想这也对啊。又开始出声附和。
“是啊,是啊。”
“这书院占地要不了多少的,还请周大人恳求皇上,继续划地。”
“就当是为天下学子办一桩好事吧。”
周堂训斥道:“尔等读书多年,有考取功名者,有熟读律法者,更有洞悉乾坤者。”
“怎么?在你们的眼中,偌大的朝廷连区区两座书院都不能建好?”
“我若是你们,就该想一想,是谁煽动你们来闹事的?又是谁,口口声声坚持继续划地的?”
“仗着自己是学子身份,便觉得高人一等。清溪村百姓受灾,朝廷尚在安置。”
“你们不体恤百姓之苦,反而聚众闹事,是何居心?”
夏扬眼看奸计败露,当场反驳道:“周大人少在这里危言耸听。”
“我们要书院落成,是不想两位大家白等一场。”
“要知道,得知两位大家出山。天下学子闻风而来,光到京城就要盘缠就会花费不菲,倘若空欢喜一场,怎么对得住家里的父老乡亲?”
“我们不是为了我们自己,更不怕周大人威胁。”
“朝廷一日不给划地,一日不落成书院,我等决不罢休!”
众学子振臂高呼:“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