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公,你坐下,我有事与你说!”拉着韩当坐下,程普坐到他对面。
“这样郑重,是有大事吗?”韩当心里没来由的一紧,最近的气氛的确不太正常。
“前两日,仲谋找到我,我我聊了很久!”
“聊得什么?”
“归顺!”两个字艰难的从程普嘴里吐出来,似乎这两个抽干了他的力量。
“什么?”腾的一下,韩当站起身来,怒视着程普,“你们是怎么敢的,我们还有两郡之地,提什么归顺,为何要归顺?”
“义公,你且坐下,听我细细说来。”自从吐出归顺两字后,程普觉得自己的心更加敞亮了,没有了那种惴惴不安的羞耻感,感觉归顺如天经地义一般。
“哼!我看你如何狡辩!”气的鼻子冒烟,韩当愤愤的坐在程普对面。
“这也并非仲谋一人的意思!”
“怎么,你还想把你软骨头的理由推到主公身上去吗?”韩当不屑的呸了一声。
开始还因为归顺的事情,觉得对不住韩当等人,然连连被韩当打断,泥人尚且三分火,程普语气有点恼怒。
“韩义公,你听我说完,再说那些有的没的。”
韩当生气的别过头去,不想再看他。
“唉,你以为我想归顺,你以为仲谋和主公想归顺吗?他们也不想!”程普也觉得自己受了很大的委屈。
“可不归顺的话,卫将军大军再来时,皖城已经不足守了。你这几日是否出去转过?”程普说的声泪俱下。
不等韩当回答,“我可是去兵营,去城内转过,兵无战心,民众已经全部心向刘备。而且城内还出现各种民谣,义公,你说这城还能怎么守?”
“可我们还有豫章郡,这里不行,我们可以去豫章啊!”韩当不想被程普这种消极因素影响,提出了一个方案。
“哼,豫章的郡治南昌,也已经人心惶惶,准备提议迎卫将军入城了。恐怕使者已经在路上了,整个江东的士族已经抛弃我们了!”
程普声嘶力竭的喊,他觉得自己的委屈必须让韩当知道,凭什么韩当可以高高在上的毫无根据的指责自己,难道只有他是个忠臣不成。
一顿输出,让韩当也哑了火,只说出“可可可......,唉,但是说什么,也不能提归顺啊!”
“哼,怎么,让文台公连个后都不留,是你的想法吗?”程普得势不饶人,嘴里的话语更加狠毒。
“你误会我了,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