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安能如此欺辱爷爷?”
单福皱了皱眉头,心道:“这李云得势不饶人,如果是平时我还可以陪着他拦住此三人!
然吾现在被通缉,帮助他脱险已然不错,待我劝劝他!”
单福劝说道:“兄台,得饶人处且饶人!如今汝娘子应该已然到家,不如我等离去,不与此腌臜货多做纠缠!”
李云斜瞟了一眼单福,轻松的说:“单兄长,莫急!汝之事,吾已尽知!莫要放在胸上!”
单福大吃一惊,心道:“什么叫我之事,他已尽之!难道他见过我的海捕文书?不过看其言语不像要举报我的样子!”
李云目视三人,防止他们逃跑,接着说:“颍川的官管不到下邳,单兄长!”
狡黠一笑,又抛出个重雷:“应该叫徐庶徐元直徐兄长!”
单福闻言一惊,心想:“他这是诈我的吗?”连连否认:“兄台认错人了,我就是单福,并非什么徐庶徐元直!”
曹江见两人交谈甚欢,就想再次悄悄溜走,李云把手里的剑鞘掷了出去,正中后背,撞的他重心不稳,摔了个狗啃泥!
李云大骂:“狗贼,你今日别想跑!”
护院赶紧把曹江扶起,李云也不管,只要他们不跑就行!
围观的人群又围紧了几分,好不容易见到可以制服曹江的,都不想让这个下邳的害虫再次逃跑了!
李云以剑拄地,笑着说:“吾并非什么要追捕徐兄之人,只是耳闻徐兄大名!如果徐兄不想认,那云就还称呼单兄吧!不知单兄可愿在下邳出仕?如果愿意,吾可向左将军举荐!”
单福听到李云的解释和邀请,心道:“这李云年轻轻轻,且穿衣打扮不像贵家子弟,但口气不轻,竟能直达左将军,难道真是那李军师?那李军师不是还没有进城吗?”
单福非常想答应,但怕又是这青年自我感觉良好,实际却不能在左将军处说上话,到时不免尴尬!
“让开!都让开,闲杂人等全部闪开!”
一队甲士跑了过来,围观的群众赶紧一哄而散,甲士们瞬间把曹江三人围了起来。
曹江吓得大喊:“我父亲曹宏,我舅舅贼曹史吴铭,你等造反吗?”
甲士们上前卸了三人兵刃,扣押了起来,百夫长跑的李云面前,抱拳说:“末将来迟,请军师责罚!”
旁边围观的百姓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这就是左将军的军师吗?好帅啊!”
“刚才我就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