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确认方医女能独自照顾姜父后,陈太医放心走了。
姜舒送陈太医上马车,千恩万谢道:“车里给大人备了点谢礼,聊表心意,望大人笑纳勿弃。”
陈太医看着知恩图报,谦逊有礼的姜舒,想到那日郁峥的态度,笑的讳莫如深。
待上车看到姜舒准备的谢礼后,陈太医嘴角的笑更深了。
车里只有一只一尺见方的木匣,里面装着百两黄金,黄金上面还有几张大额银票,加起来足有万两。
这只木匣的大小,刚好能放进医箱,能让他毫不惹眼的带回宫。
出手大方,仪态端方,气度从容,思虑周到,此姑娘日后必定不凡。
陈太医暗叹,不愧是能入璟王和长公主眼的人。
目送马车走远后,姜舒折身回去。
“姑娘,太医怎么走了?”门房下人好奇问。
姜舒惋叹:“宫中有召,陈太医不得不回。”
“那老爷……”
“陈太医说他尽力了,只能听天由命。”姜舒红了眼,眸眶湿润。
姜父醒来一事瞒的极好,有方医女和姜母姜宁照看,姜舒十分放心,全心全意打理姜家产业。
眼瞧着各掌柜对姜舒唯命是从,姜家叔伯坐不住了,在姜舒巡铺时找上了她。
“舒儿,你一个姑娘,日日抛头露面总归不好。再者你年纪轻轻经验不足,还是交给大伯和三叔来分担吧。”
姜舒听后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四两拨千斤道:“经验是一点点积累的,这些日子姜家生意一切正常,足以证明我没有出错。”
“可经营产业不是一朝一夕,也不仅仅只是这些寻常事,总会有风浪,你想的太简单了。”姜绍和一副为她着想的模样。
姜舒眸光一闪,有样学样道:“听闻芸妹妹婚期将近,三叔有空该多上心芸妹妹的婚事,终身大事可马虎不得。”
末了她又看向姜绍华:“大伯母身体不太好,轩堂兄整日流连花丛,还未正经娶妻,大伯身为一家之主,该多关心规束。否则后继无人,挣再多家产也无甚意义。”
“这是我们的家事,无须你操心。”被说到痛脚,姜绍华面色很不快。
至于姜芸的婚事,也来的极不光彩,姜舒分明就是在故意羞辱,姜绍和也很是恼怒。
看着瞬间变脸的两人,姜舒秀眉轻挑,神色冷然的回敬:“姜家生意也是我的家事,无须大伯三叔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