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他念。”郁峥说完,挥手让她退下。
瑞雪捏紧手中香囊,回屋后扑在被子里大哭了一场。
霜华不明所以,劝慰了半天也不知她为何哭。
瑞雪什么也没说,哭完抹干眼泪睡了一觉,第二日起来又同往常一样,同霜华一起侍候郁峥起居。
郁峥神色无异,似是昨晚的事儿没发生过一般。
只是穿衣这等近身之事,都让霜华一人来做。
霜华敏锐的感觉到了不对,却不敢多问,只能照做。
婚期将至,王府越发忙碌起来。
宫中御厨提前两日来到王府,准备婚宴所需食材。
各种采买送货车,从侧门鱼贯进入王府,将厨院堆的满满当当。
府中下人做着最后清扫,摆放宴桌张贴喜字,忙的不可开交。
同样忙的脚不沾地的,还有姜家。
此次嫁女,姜父姜母大操大办。府中上下洒扫一新,各处廊下挂满大红灯笼贴满喜字。
钟越和翠云楼另一大厨受邀,承办姜家宴席。
姜舒在舒桐院也没闲着,反复的练习着大婚礼仪。
楮玉和檀玉拿冷星练手,已给冷星梳了好几日头发,冷星一见她们就害怕。
她这辈子都没梳过这么多头,感觉头皮都要扯掉了。
十月十四晚,楮玉侍候姜舒早早睡下,叮嘱她明日卯时便要起身,沐浴焚香后梳妆,让她一定要养足精神。
道理都懂,可姜舒躺在床上,想到明日便要嫁给郁峥,心绪激奋的怎么都睡不着。
辗转反侧直至夜半,姜舒爬起来,从床头暗格里拿出郁峥的名佩,紧握在手里。
十月的天已经很冷了,玉佩握在手中冰凉透骨,那股凉意直击姜舒心底,抚平了她心中燥热,使得浮躁不宁的心逐渐安定下来,沉沉入睡。
姜舒做了一个梦,梦还未完,她就被楮玉叫醒了。
“姑娘,姑娘,该起了。”
姜舒艰难睁眼,感觉自己才刚睡着一会儿,困顿的紧。
楮玉和檀玉一左一右,把姜舒从床上扒起来,扶去放好热水的浴池沐浴,然后焚香梳妆。
上口脂前,钟越送来早饭。
鲜肉馄饨,小煎饺,浓豆浆,百合莲子羹。还有几样点心,让檀玉带着姜舒饿了吃。
“姑娘,我身无长物,只能以此送你。”钟越说着,眼眶忍不住红了。
姜舒于她,除了主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