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那个?
不服气的孙宜君,趁郁源不备,用力翻身将郁源压在了下面。
两人的唇被迫分开,郁源睁眼愕然的望着孙宜君,一时没明白过来她要干什么。
孙宜君居高临下,看着郁源灼红的唇瓣,心一横牙一咬,低头吻了上去。
她得把场子找回来。
郁源呆住,没想到孙宜君会主动吻他。
他虽意外心喜,可孙宜君实在嘴生,半点也不会亲吻,横冲直撞的他唇舌生疼。
“宜君……”郁源低喘着推开她。
孙宜君羞恼的瞪着他,泄愤似的咬了一口郁源下唇。
“嘶!”郁源疼的脑中一激灵,吸着冷气道:“你属狗的吗你!”
孙宜君理直气壮:“没错啊,我就属狗,换庚帖的时候你没看吗?”
郁源只觉一口气梗在喉头,噎的他说不出话来。
见他吃瘪,孙宜君一脸得意,浑身舒畅。
雪地冰凉,郁源撑着起身,舌尖舔舐了一下唇上伤口,吐出一口血沫到梅树下,似一朵梅花凋零。
这丫头,下嘴也太狠了,她是真咬啊!
“你等着,看成婚后我怎么收拾你。”郁源气的磨牙,心中浮想联翩。
孙宜君不屑嗤哼:“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
“你!”郁源又恼又堵心。
他堵心了,孙宜君就舒心了。
回去的路上孙宜君心情甚好,边走边折瞧着顺眼的梅花。郁源一脸郁闷的跟在她身后,像个痴情怨男。
平坦宽敞的梅间空地上,周泊序同郁澜坐在方桌前饮茶赏景,姜舒揣着汤婆子坐在火盆边,让郁峥给她作画像。
郁峥以梅树雪地为背景,描绘出一幅清婉明丽美人图。
郁源跟孙宜君回来时,郁峥已画的差不多了。
“咦,峥哥在作画。”郁源孙宜君好奇的凑过去瞧。
画中的姜舒慵散闲坐,白狐毛红斗篷与身后雪地红梅交相辉映,美的似梅花仙子化形了般。
“啧,峥哥真厉害,跟活人印上去的一样。”郁源惊叹咂舌。
孙宜君瞧了瞧画,又瞧了瞧姜舒,觉得郁源说的很形象。
“这么快画好了吗?”姜舒杏眸一亮,起身过去瞧。
“这当真是我吗?”姜舒看着画中人,有些不敢置信。
人瞧别人瞧的真切,瞧自己时却总有些陌生。
孙宜君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