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他一道用午饭。
看着姜舒隆起的肚子,姜父姜母都高兴不已,期盼着孩子降临。
这可是他们第一个孙子,稀罕的不行。
姜父道:“我都已经好了,平日铺中有什么事,我也可去解决,你无需过多忧心,好生养胎是正经。”
姜舒闻言有些不放心:“陈太医嘱咐不可操劳,爹还是少操心。”
“放心,我心里有数,脑子虽不如以往好用了,但也没傻。”休养一年,姜父早闷不住了。
姜舒还想再说什么,姜母拍拍她的手道:“你别管他,他再闲下去,又得闲出新毛病了。”
姜母日日陪着姜父,是最了解姜父身体状况的人。听她这么说,姜舒勉强放了心。
他们心中都明白,姜记是姜父一生的心血,他不可能完全抛下不管。
再则姜舒如今有孕,的确不便打理姜记,姜父此时重掌,再合适不过。
饭菜上桌,几人止住话头,专心用饭。
饭后,姜父姜母送两人离去。
看着姜父伤腿走路微跛,姜舒有些难过心疼。
感受到她的眼神,姜父拍拍腿无谓笑道:“挺好的,只是慢了些,不打紧。”
受了那般重的伤,能捡回性命还能照常生活,已是莫大幸运。
人不能太贪心,知足常乐。
见爹娘都是一脸宽心,姜舒心中那点郁结也顿时消散。
送至大门,姜舒让姜父姜母留步。
“照顾好自己和孩子。”姜母不舍的嘱咐。
郁峥缓声道:“岳父岳母放心,我会照顾好他们母子。”
郁峥言行如一,姜母自是放心。
回府的马车上,姜舒听到车外人声喧沸,各种吆喝声不绝于耳,不禁撩起车帘,眸光晶亮的望出去。
郁峥瞧出她眼中的向往,温声问:“可是觉得憋闷了?”
想到此事,郁峥便觉愧对姜舒。明明成婚前答应不拘束她,可同往日一样自由行商。
然事实是打成婚前,姜舒便已束之闺阁,成婚后也鲜少外出,成了日日等着夫君归府的后宅妇人。
“舒儿,对不住。”郁峥满怀歉疚。
他很想任她自由,但现在不是时候。
一来她有孕在身,二来曹家蠢蠢欲动,危机四伏。
姜舒放下车帘收回视线,转头看见郁峥一脸愧色,温笑着道:“夫君不是说,夫妻之间无需道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