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看来,他们都是些没脑子的蠢货,只知道一味地按照别人的计划行事,根本没有自己的谋略。
这一夜,没睡的可不止他们这几伙人。
还有一伙人也在暗中窥视着这一切,他们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静静地等待着最佳时机,妄图做那最后得利的黄雀。
百里之外的大涌边境,这个时候司徒靖本应已经在营帐中安然入睡。
然而,他的营帐内却灯火通明,如同白昼。
司徒靖正和一众将士围在一张巨大的地图前,地图上的山川河流、关隘城池都标注得十分详细。
“将军,我们真的要和大梁世子合作吗?”
一个将领有些担忧地问道。
司徒靖点了点头,手指如同指挥千军万马的令旗一般,在地图上画了几个圈,缓缓说道:
“这是我们攻破北川关、拿下曲阳、铜陵、银滩几地的绝佳机会。一旦拿下这四个地方,大梁便如同囊中之物,唾手可得。”
“可是将军,万一他们没能杀掉李兆基呢?而且世子未必是真心与我们合作,要是我们攻破北川关后他反悔了,该怎么办?”
那将领眉头紧锁,满脸忧虑地问道。
司徒靖冷冷一笑,那笑容中没有丝毫温度,如同冰刀一般:
“他把我们当棋子,难道他就不是别人手中的棋子?放心吧!就算他敢反悔,也要掂量掂量能否承受得住我们大涌的怒火!到时候,他必将为他的愚蠢付出惨重的代价!”
破晓时分,那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刻,仿佛黑暗在做最后的挣扎。
李兆基率领的百余人悄然弃马,如同鬼魅一般钻进路边的丛林。
那些马依旧不停地向前奔跑,马蹄扬起的尘土在微弱的光线下如同迷雾一般。
马背上早已没了人影,可在这昏暗的天色下,根本没人察觉。
直到破晓,天色渐渐亮了起来,那些暗中盯梢的人才发现马背上空无一人。
他们惊慌失措地原路返回寻找,在周围的树林和道路上来回搜寻,却如同无头苍蝇一般,根本找不到这些人是从何处下马的,四周没有留下丝毫踪迹,仿佛李兆基等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就这样,原本处于明处的李兆基等人,瞬间从明转暗,消失得无影无踪,如同融入了这山林之间。
消息传回到乌蒙山,吴统领顿时暴跳如雷,他的脸涨得通红,如同一只愤怒的公牛,怒吼道:
“废物,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