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的大宅子里, 女人惨烈的叫声叫声响了几声,就被男人们的巴掌打的叫不出声。
屋里暧昧的声响不停,送了药的佣人半天听不到女人的声音, 面面相觑眼里都有几分的害怕,沈浓吩咐的是一个人,他们却把药用到了几个人的身上,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
又过了一会, 还是没听到聂晴的声音, 几个佣人忙去叫了许家的长辈。
等到许家长辈赶来,打开房门所有人都是一惊。
屋子里乱糟糟的,玻璃瓷片碎了一地, 聂晴的两个佣人身上都压着人, 而聂晴早就晕了过去,床单和下身都是血。
许家老爷差点没气的中风:“你们这群畜生这是在干什么!”
下的催.情药并不是太烈性,许大少爷他们被那么一吼就恢复了理智,只是人都带着酒意,没一下子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爷爷你别怕,我们都这样了,聂将军只有把聂小姐嫁到我们家了。”
“等到聂小姐嫁到了我们家,我们跟聂将军就是亲家。”
“沈浓就不敢对付我们家了。”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现在停下还有什么意义。”
看着四个画大饼充饥的蠢孙子, 许老爷直挺挺地到在了地上。
这倒下人并没有晕倒,喘着一声比一声响的粗气:“快把他们给弄走, 把……聂小姐送到医院。”
“这要是送医院……”
他们四个人是做了蠢事,但许家人听到老爷子说把人送医院都沉默的不敢动。
聂晴面色惨白,下身都是血迹,要是送到医院那全沙城都知道让他们家做了什么。
不等许家人想着怎么把这件事彻底瞒下, 下药的佣人们已经把这件事到处传开,甚至有人直接把电话打到了警察局。
安沅在沈浓的书房,看着他处理军务。
捧着脑袋昏昏沉沉,本来都要趴桌子是哪个睡着了,尖锐的铃声把她从半梦里扯了出来。
眯着眼看着沈浓唇边的笑意,安沅直起了腰:“要收网了?”
沈浓点头,见安沅扶着腰的样子,伸手给她揉了揉:“这几天我都没碰你。”
言语中带着几分没吃饱饭的委屈。
安沅这几天不是这儿不舒服就是那儿不舒服,几次都是他要进入关键一步她喊了停,就这样安沅还扶着腰,像是晚上累着的样子。
安沅顺势靠在沈浓的怀里节省力气,她也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