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后,要不……下次?”
“不行!”
房遗直刚才还有些不好意思,这听了房俊的话,立马变成一副正人君子的说教模式,喝花酒也能说得这么光明正大、正气凛然?
“不是为兄说你,你也老大不小了,自当将心思用在学业之上,虽说现在的年纪晚了一些,但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下得苦心,必能取得一些成绩……”
房遗直振振有词的说道这里,突然好似想起了什么,越说越心虚。
房俊苦笑道:“得了,大兄,您要是真有什么事儿就直说,行不行?我对这个什么诗词文章真没兴趣,也没那个能耐。”
明明可以靠脸……靠力气吃饭,干嘛显得去显摆文采呢?
房遗直怫然不悦:“二郎莫非以为我好欺骗不成?”
房俊不解道:“大兄这话是何意?”
房遗直正色道:“且不说你那一笔功力深厚笔力虬劲的新式字体便可开宗立派,亦不说那‘有志者事竟成,百二秦关终属楚’的豪放诗句,单单长安城外那一首文字平白返璞归真的《卖炭翁》,便足以让多少饱学之士汗颜无地?即是有才华,又何必遮遮掩掩整日里拿出一副楞怂的模样示人?华而不实,心性不定,这很不好。”
“那啥……”房俊眨眨眼,无言以对……
有志者事竟成,百二秦关终属楚……我说过这两句话么?
房俊想了又想,才想起似乎自己以前在书房无聊的时候写出来过,但是后来就不见了,自己也没在意,却不料被这位便宜大哥发现了。
他倒是很想说这不是我写的啊,这是人家蒲松龄写的,可是再一想,难不成那《卖炭翁》也说是白居易写的?
白居易他爷爷现在都不知道出生了没……
《卖炭翁》只是自己有些可怜那卖炭的老人,纯粹为了恶心魏王李泰而“剽窃”出来的,也曾想过这首诗是否会让李二陛下认为自己其实有八斗之才五车之学问……可是居然让房遗直把自己当成文艺青年,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房俊很苦恼,他不想去。
他去干什么呀?上学那会儿文言文学得就差,跟那些文艺青年根本没有共同话题,之乎者也的听不明白。唐诗宋词什么的倒是背的不少,可是咱是有良知有自尊有理想有追求的四有好男人,谁愿意整天靠抄袭过日子啊……
可是若不去,恐怕房遗直就会当成他藏私、瞧不起人,一定会影响到兄弟感情。
房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