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怕是将自己一刀骟了弄进宫里当太监都有可能……
长乐公主道:“警告你,可千万别打兕子的主意,否则父皇饶不了你!”
房俊大声喊冤,指天立誓:“微臣若对晋阳殿下有一丝半点龌蹉之心,管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微臣何曾对晋阳殿下有过坏主意?微臣只打殿下您的主意!”
“呸!”
长乐公主又羞又恼,气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一张白玉也似的俏脸,已经如同染了胭脂,粉光致致,倍添娇艳。
虽然两人现在算得上是两情相悦,除去最后那一步之外几乎与情人无异,最近更是时不时的跑到这道观来幽会,关系大为亲近,可是这等话语当着面的说出来,实在是令人羞不可抑……
房俊便舔着脸笑道:“微臣吐不吐得出象牙并不重要,只要殿下爱听微臣说话,那边是无上的恩宠。”
长乐公主愈发羞恼,娇嗔道:“谁爱听你说话?再敢胡说,就赶紧跟本宫出去!”
“外头正下着雨呢,万一淋湿了微臣,殿下不心疼?”
“谁心疼你?厚颜无耻之徒!”
“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谁让微臣钦慕殿下呢?也只能后者脸皮凑到近前,否则哪里吃得到?”
“呸!谁让你吃到了?恶心!”
……
两人斗嘴,外边脚步声向,穿着道袍的宫女已经将备好的斋菜断了进来。
长乐公主用手指撩起鬓角的散发拢在晶莹如玉的耳朵后边,抬手给自己涨红的脸蛋扇了扇风,轻轻吁出口气,故作镇定,以免被侍女们瞧出什么端倪来。
侍女倒是没注意自家殿下红润的脸颊,将斋菜放置在桌案上,又取过一壶温好的黄酒放在红泥小炉上,便起身鞠躬,退了出去,将丹室之内让给两人独处。
关于自家殿下与越国公之间的暧昧关系,侍女们早已见惯不怪……
窗外雨水滴落在花树的叶子上,沙沙作响,清新的空气从窗子吹进来,热腾腾的斋菜香气四溢。
两人相对而坐,长乐公主将袖口挽起,露出一截欺霜赛雪的皓腕,添了两碗米饭。房俊则拿起酒壶,在两人面前的酒碗之中斟了大半碗黄酒,又用竹夹在酒壶之中夹了姜丝放在自己的酒碗中,然后将酒壶放在一旁。
黄酒要温着喝才好,但是也不能一直在炉子上放着,温度太高也不好。
房俊举起酒碗,笑道:“美酒佳肴,佳人如玉,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