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来了。”
萧霁和人打着招呼,全然无视了眼前的善渊国师竟然穿着一身素服。
陛下只是病了,又不是要死了,这个时候穿素服,那不是咒皇帝陛下去死吗?
“国师,陛下如今似有些不舒服,或许国师能看出几分端倪来。”
“萧大人,老夫一生无牵无挂,无子无女,这条命,也算是享尽了荣华富贵。”
“所以,萧大人请让开吧,老夫定会治好陛下的,即便是舍了自己这条性命。”
萧霁只是看着眼前人,然后缓缓让开路“善缘国师,请。”
萧霁说着,微微弯下腰。
那个人越过萧霁,让殿内的人都出去,他要救治陛下了。
宣武帝如今疯疯癫癫的在殿内,那些伺候的人也害怕,萧霁和高公公也不曾多言,便都退了出去。
善渊看着眼前的宣武帝,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一件黑色的膏体,然后看着宣武帝“陛下,这便是您救命的灵药了,您还要吃吗?”
那位陛下抬起头,周身哆嗦着,但眼底却还挣扎着,让自己清明起来。
“殿下,您要吃吗?”
善渊国师露出一个近乎诡谲的笑来。
容玉这奏折还是送出去了,在他们得到消息的一月后。
“父皇中毒,如今已找到解毒的法子了,这是父皇亲自让传出来的消息。”容玉说着,翻出自己写的请安折子,然后命人快马送往京城。
“不必太快,只要是快马就行了。”容玉叮嘱了一声,这个时候,她就不要做这个出头鸟了。
“你说,父皇会相信吗?这个时候的孝心。”容玉看着送信的人远去。
“两种结果,一种是陛下如今正是最脆弱的时候,所以会十分感动。”
“另一种呢?”容玉还没听到第二个结果,但她觉得,这个时候,她的父皇不会因为身体虚弱而开始重感情的。
“第二种,陛下忧惧非常,疑心成病,尤其是他健康强壮的儿女们。”
温知渝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今日喝红枣枸杞茶啊。
“第一种,公主殿下这种离着远的,自然不占便宜。”
毕竟,远处而来的请安折子,轻飘飘的一张纸,可比不得伺候在床前的儿女。
“那好了,我这一场该是走了大运了吧。”容玉笑眯眯的看着温知渝,看上去非常高兴,而且很有把握的样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