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省南部。
高山林密,重峦叠嶂。
一处不知名山间溶洞内,煤油灯一晃一晃,朝四周散发出黄澄橙的光,将溶洞照亮。
在黄澄橙的光线下。
一对夫妇正蹲在墙壁角落,正是李父李母。
两人面黄肌瘦,发丝缭乱,显然这几年的生活并不如意。
不过眼中倒没有害怕之色。
尽管这几日吃的不好,睡的也不好,但看押他俩的劫匪,并没有为难于他俩。
而在两夫妇一旁的地上,还躺着一人,身上白色衣物沾着大片血渍,双目紧闭,只有鼻孔还有微弱呼吸。
说是躺,其实是昏迷过去。
除此之外。
溶洞内还有好几位皮肤黝黑,手持枪械之人。
踏踏...
一道脚步声忽然在静谧的溶洞内响起,并在李父两人耳中不断放大。
片刻功夫。
又一道人影出现眼前。
此人看着莫约六七十岁,一头短发已然花白,脸颊满是皱纹,身上穿着老掉牙的中山装。
老人面色冷峻,眼光扫过李父李母,又停留在地上躺着的那道人影身上,眼中顿时多出了一抹冷意。
随后。
老人冷言吩咐:“把他弄醒!”
一位手持枪械的人立马行动,不知从哪弄来一盆冷水,直接泼在了躺地之人的身上。
顿时。
强烈的冷意,以及冲击感,顿时让那躺地之人发出一声闷哼,身躯微微扭动,睁开了眼。
见此一幕。
中山装老人来到躺地男人身前,缓缓蹲下身子,嘴角咧起一抹冷笑:“夏警督,现在感觉如何?”
听闻此言,李母顿时炸毛,眼中不由流露出惧意。
这老人,看着都六七十岁,一般情况下都到安享天年的年纪,竟能笑着说出这样的话,着实令人胆寒。
李父倒是好上一些,脸上没有多少害怕,可心中也是猛的一颤。
“你们...逃不掉的...”
饶是身上的伤不停传来痛楚,使夏警督面目狰狞,痛苦不已,他依旧咬着牙,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
“逃不掉?呵呵,我们也没想逃。”
老人说完,又忽然反问:“夏警督,你吃过黄泥吗?你知道黄泥是什么滋味吗?你知道黄泥吃了,会有什么后果吗?”
不待回答,老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