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那个看似好心给我解围的大婶也和苏宁安是一伙的,她趁机偷走了我的胸针,在里面装了窃听器,如果我没有想到这一层,只怕现在苏宁安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
陆时晏一听立即道:“既然如此,那就赶紧毁了窃听器。”
“不行。”我忙阻止道。
陆衍琛补充了一句:“你现在毁掉窃听器岂不是告诉她我们已经知道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点头,“就是这个道理,你的窃听器放在哪里的?”
“打火机里,她冲过来抱住我的时候,换了我常用的打火机,如果不是沈祭拿去检测,也不会知道里面还藏了这东西。”
“那就是了,苏宁安就是有备而来,我们不仅不能毁,还得给她演一出戏,洗清她对我的怀疑,如今我们已经发现了她的秘密,那么就是我们占据了上风,这窃听器用好了,说不定还能反将她一军。”
陆时晏这才明白我们的意图,“你是想将计就计?”
“对,给她错误的假情报,迷惑她,引诱她,一步步将她的真身拉出来。”
陆衍琛递过来一部全新的手机,“以后你联系我们就用这部手机,记住,不管人前还是人后,一定不要再叫她菀菀!这是大忌!今天苏宁安能给你安插摄像头,明天也能用其它法子来试探。”
在见识了窃听器这件事后,我们对苏宁安又有了更清楚的了解。
对她还得更加严谨,不管陆时晏有没有问题,我们都得提前将一切坏的可能排除。
陆衍琛给了沈祭一个眼神。
“明白了,先生,我来处理。”
十分钟后,陆时晏被请到了我们的卧室。
果然苏宁安在他的大衣里也留下了一个窃听器。
好在这一路我和陆时晏并没有说话,否则早就露陷了。
他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解释:“我不知道的。”
这件事我完全相信他,“你先坐吧。”
陆时晏眼底完全没有了光,分明是不到三十的壮年,他身上却散发着老人才有的憔悴落寞。
在我看来,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他成了一个行尸走肉。
看到这样的他我没有丝毫同情。
至少他还有一条命,他还有爱他的人。
不像我那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看着所谓的亲人就在面前,她们却对我的失踪视若无睹。
相比我,他已经很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