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不知道又过了几天。
阮妤觉得孟清砚似乎是在躲她,自那天之后,他们就再也没见过。
而她也因为总在一楼大厅里晃悠,被保安加入了黑名单,一看到她就把她拦在大厦外面,不许她踏进一步。
这一天,瓢泼大雨!
阮妤站在外面的街道旁,被大雨淋成落汤鸡,十分的狼狈。
但她并没有找个地方躲雨,而是大大方方地就这么站着,任瓢泼大雨往她身上浇灌,希冀被孟清砚看到这一幕,勾起他的心软。
下午两点,大厦里有人看不下去了,出来给她递了把伞。
阮妤抬头一看,是一位长相普通,肤色有些黑的女人。
她穿着职业OL装,说话很温柔:“打把伞吧,再这么淋下去,你会生病的。”
阮妤感激地接过,说了声“谢谢”,但并没有将伞打开。
女人看了看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回身往大厦里走,阮妤这才看清,这个人的脚是跛的。
她走路很慢,一瘸一拐,但脊背挺得很直,似乎从不为她的跛脚而感到有半分的自卑。
阮妤抿了抿唇,走上前说:“把你的部门、名字告诉我吧,等雨停了,我把伞还给你。”
女人回头,冲阮妤笑得温柔:“秘书部,陈美丽。”
陈美丽上了楼后,直奔总裁办。
此刻,孟清砚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面前,端着一杯茶,俯视着脚下来来往往撑伞的行人。
高大的身形,被外面晦暗的天色衬得莫名有几分的落寞。
陈美丽问:“你心疼了?”
孟清砚淡淡喝了口茶,面色无常:“有什么好心疼的?”
陈美丽笑了,一瘸一拐走到孟清砚面前,“我刚才下楼,给她送了一把伞。”
孟清砚皱眉,“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语气带着几分训。
陈美丽表面委屈,实则内心欢喜,“我以为,你会舍不得看到她淋雨。”
“她自作自受,关我什么事。”
孟清砚回身,把茶杯放下,回身坐在大班椅子上。
陈美丽笑了笑,又说:“不过,我给她送了伞,她也没打,看来,她是故意淋雨,想博得你的心软回头呢。”
孟清砚瞧着陈美丽笑意吟吟的样子,有些无奈地朝她招了招手。
陈美丽不解地走过去,只见孟清砚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