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萧墨的脚微微用力,大有对方不说,就扭断对方脖子的意思。
那人只是哼哼,疼的要死了,也没说。
睿熙道:“他有点小骨气,恐怕不会那么容易说。”
“哦。”顾萧墨慢条斯理的点点头。“是吗?有骨气,那我专治有骨气的人。”
顾萧墨本来就不是一个按套路出牌的人,自然也不会给对方机会,脚就这么碾了下去。
那人的脖子,本来就是脆弱的地方,被他大脚丫子这么一碾,可疼的要疯了。
“啊啊啊啊!”那人疼的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