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砚的双手捧起她的脸,十指顺着她的耳后插入她柔顺的发,骨节分明的手指微曲,手背青筋根根爆起,盘根交错着愈显狰狞。
阮妤不动声色带着孟清砚进了门。
孟清砚顺势将她狠压在鞋柜上,低头吻上的同时,锋利长腿猖狂往前。
阮妤的外套渐渐滑落。
吊带裙的领口松垮,布料更是又滑又软,薄如蚕翼。
孟清砚搂着腰的大掌越发滚烫,甚至下意识地狠掐了几下,感受那细软腰肢的韧劲儿。
孟清砚的眼神滚烫得吓人。
他的唇是肿的,声音是哑的,衣服是凌乱的,周身温度是沸腾的,目光向阮妤凝视过去时,漆黑的瞳仁仿佛拢上了一层浓浓的欲色,衬得他整个人色气满满。
就在阮妤觉得,这一次终是水到渠成的时候,孟清砚突然分离她的唇,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头卧在她颈边,喘气休息。
他呼吸很重、很沉,炙热的气息都喷洒在她的脖颈,仿佛要将她的皮肤烧灼。
阮妤试着去解皮带扣,再一次被孟清砚按住。
“好了,到此为止。”
欲色还没完全褪去的嗓音带着低低的哑,真的很难让阮妤相信,这几个字,是从他嘴巴里蹦出来的!
“孟先生……”
“不早了,你早点睡。”
他从她身上起来,连衣服都来不及整理,像是落荒而逃一般,快步离开。
阮妤追到门口,看着他消失不见的背影,狠狠地恼恨了一下。
随即,她就更茫然了。
她很佩服孟清砚的自控能力。
可是她不明白,都是成年男女,他为什么要那么克制着自己?
不难受吗?
五分钟后。
孟清砚回到家。
灯都来不及开,便直奔浴室,将花洒温度调到最冷,猛浇自己。
碎发湿成一片,他没有功夫管。
这时,电话响了。
他皱了皱眉,从胸口衣兜里掏出电话。
看到熟悉的来电,他神色缓了缓,退出花洒区,按了接通。
电话那头,女人的声音很是温柔:“今晚回家吗?”
孟清砚神色如常:“不回。”
女人也不意外。
安静了一会儿,她声音显得有些低落:“陈胜说你们今晚去看了音乐剧,那音乐剧好看吗?”
孟清砚的眉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