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身体,然后就又哭又笑的:“这辈子你只能属于我,别想再离开我身边……”
孟清砚察觉到了不对劲,连忙将外面的保镖叫进来,让他们把阮妤脖子上的东西先处理了。
宋成宥神志不清,钥匙最后是威胁了陈老三,才从宋成宥藏钥匙的地方,把钥匙拿来解开了阮妤的束缚。
解开的那一瞬间,孟清砚看到阮妤娇嫩的脖子,已是一圈溃烂化脓的皮肉,混杂着水和血的不堪入目。
孟清砚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伤口。
阮妤疼得战栗,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难受的闷哼声。
孟清砚忙缩回了手。
心脏顿时像是被千万根细密的针同时扎着,汩汩地往外直冒着淋漓鲜血。
他再也等不下去了,打横抱起她大步出了别墅。
去医院的路上,阮妤逐渐清醒。
她窝在孟清砚的怀里,瞧着那熟悉的冷峻下颌线,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孟总……”她无力地喊了声,周身似乎又开始发烧,烧得她难受不已。
“嗯,是我。”孟清砚垂眸看着她,从不曾在她身上见过的脆弱感,宛如一把锋利的小刀精准戳中他向来强大的心脏!
他疼得下意识又搂紧了阮妤一分。
阮妤闭了眼,稍稍往孟清砚的怀里钻了钻:“真的是你啊,你是来救我的吗?”
“嗯,我来救你了。”
安静车里,渐渐的,响起一道低低的哭声。
阮妤捏拳举起来,无力地锤了一下孟清砚的胸膛,呜咽哭着:“你怎么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