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一片发麻。
然而，还没几秒，就听见陆沢冷冷淡淡的嗓音，“别闹了。”
这话是说给周沅听的，他顿了下又说：“周小姐，凌华的事情应该还轮不到你做主。”
周沅脸色一僵，她看向陆沢的眼神里多了些不甘，但又不敢多说什么。
她虽然不太满意陆沢的回答，可也知道他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又想起母亲临走的交代，于是又装了乖，和陆沢撒娇打混。
陆沢有一搭没一搭的接着她的话。
乔曦跟在他们身后，就像个默默无闻的透明人似的。
下楼准备离开的时候，乔曦站在路旁，不知道该不该上车。
正迟疑着，却突然听见一声有点耳熟的男音叫她，“乔曦？”
乔曦回头，看见一脸冷淡的谢浔向她走过来。
她一顿，“你怎么在这边？”
谢浔昨天还在说要负责那个展览。
“过来找点灵感。”他身上衬衫的袖子挽到了手肘处，腕骨的地方染上一抹淡蓝色的油漆，看上去刚刚应该是在忙。
乔曦正想问谢浔找她是不是有事，毕竟谢浔不像是自来熟的性格。
面前就笼下一层阴影，随即冷淡的雪松味传来，陆沢冷沉的嗓音响起：“乔曦，你要是真的想被开，可以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