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算突然吧，陆沢那边本来也没放过。”晏书锦说完，乔曦呼吸一滞。
晏书锦反应过来，叹了口气：“曦曦抱歉，这事我一直没告诉你，之前陆沧海的案子棘手不好处理，陆沢有私下找过我，让我先别和你说，他说他会处理，那会我忙着沪市的事情，所以一直没有跟你坦白。”
晏书锦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陆沢说他要处理陆沧海案子的时候，他其实怀疑过陆沢是想借机把事情抹平。
但是后来沪市这边让他有些自顾不暇了，又恰好看到陆沢是真的在调查这事，所以也就没再疑心。
乔曦嗯了声，她虽然意外，但是也没有多吃惊。
而且她稍微一想也能明白过来，陆沢这个时候，其实用这种事情来针对陆沧海是再好不过的。
说到底，也只是为了他自己的计划罢了。
不过，能让陆沧海罪有应得，乔曦倒不会在意是用什么手段。
她想了想，索性又给晏书锦发了些她自己保存的证据，她虽然没说，但晏书锦也知道这都是给陆沢的。
晏书锦苦笑着说，“你和陆沢会走到今天这地步，我真的很意外，我一直以为陆沢才是那个能狠下心的人，没想到最后是你抽身的彻底。”
晏书锦始终记得，第一次在陆沢身边看见乔曦的时候，她又乖又听话，跟在陆沢旁边，虽然脸上带着局促，但是却是藏不住的欢喜。
他一直对乔曦有不错的印象，大概也是因为始终记得乔曦那会纯澈的眼神吧。
和他记忆里的那个人也很像。
乔曦想了想，“时间总会消磨掉很多东西的。”
是了，时间总会消磨掉很多东西。
比如一个人的勇气和倔强。
就像在陆沢最开始疏远的时候，她那会多倔，偏要堵着一口气和他比谁能冷得过谁。
她努力扮演好一个绝佳秘书的职责，强迫自己冷静的看着陆沢身边越来越多的莺莺燕燕。
她也没有一点要先低头的意思，那会年轻，心里总憋着一口气想非要争个输赢，理个对错。
可乔曦没想到，她这口气憋着憋着，不仅没有争出输赢，反而让自己窝囊的不像话。
现在要是谁再让她这样，她就是怎么也不会愿意了。
人还是得柔和点，别那么死倔。
和晏书锦的通话结束，乔曦就出门了，她得去火车站接一个人。
对方是燃星的新客户，